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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大理寺卿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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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舒月没说话,片刻,沉着脸道:“洛言,迅速回府衙。”

洛青卿抬头,便见苏舒月拋过来一件东西,她伸手一接,一枚巴掌大的乌黑令牌,在阳光底下闪着细碎的光,触手温凉,正面刻着一个大大的苏字。

背面,洛青卿还以为是刻着大理寺,结果却不是。

苏舒月道:“有此在手,府衙里没人敢拦你。时间来不及,你直接纵马前去。”

洛青卿从苏舒月语气里听出了焦急,神情也沉下来,道:“大人,是要我取什么东西吗?”

苏舒月突然贴近她,二人离的极近,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苏舒月垂首,贴在洛青卿耳边,嘴唇动了动。

洛青卿后退一步,脸上在苏舒月说出话后,也不由得严肃起来,她道:“是。”

她说罢,转身走到马车旁,将马儿与车身分离,长腿一跨,便上了马。手中紧握缰绳,回头看了一眼苏舒月,便御马急行,马蹄带起一长串的灰尘。

洛青卿耳边似还带着苏舒月方才说话,微微热的感觉,冷风拂面,这股感觉便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城内禁止马匹急行,守城兵士远远看着一人御马前来,派了俩人站在人流最前头,两柄长枪相交,喝到:“来着何人!”

洛青卿一手高举令牌,一手持缰,大声回应:“奉大理寺卿苏舒月之令,尔等速速与我通行!”

守城兵士看见令牌上大大的苏字,前些日子,大理寺卿苏舒月确实入城,二人对视一眼,一人在前方引路,一方大声呼道:“让路让路!”

洛青卿将人流甩在后头,速速入了城,直奔府衙,守城兵士一路给她在前方开道,洛青卿一路赶回府衙,速速下马,直奔大门。

府衙处值守的府衙见洛青卿这般急匆匆的上门,连忙拦下,道:“洛侍卫,这是干什么!”

洛青卿一亮令牌,两位衙役速速闭了口。俩位对视一眼,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同一种想法,这可如何是好?

洛青卿来过一次,也不需要人引路,她这番急匆匆的架势,让正在屋内值守的官员都侧目,咦,这不是苏舒月的侍卫吗?今日这是怎么了?

上一次嘲讽过洛青卿脸丑的蓝袍官员走出屋子,看到洛青卿这般莽撞,惊道:“洛侍卫,这是要干嘛?”

洛青卿拿着令牌在他眼前一晃,道:“奉苏大人之令前来,往后稍稍,不要拦路。”

蓝袍官员脸色都垮了,当即噤声,他看向洛青卿身后跟着一长串的官员,都噤声了。

洛青卿很快便来到司户参军的屋前,门窗紧闭。

“咦?司户参军王信今日没有来当值吗?”

“不对不对,今日辰时我与他一起来的府衙。”

洛青卿听闻后,心中划过一丝异常,直接上前伸手推了推,没推开,抬脚一踹,俩扇门哐当一声便应声倒地。

洛青卿走进去,便看见一人趴伏在案前,这么大的动静,他居然没有回头看。她走到案前,这才看清楚,洛青卿倒抽一口气,案上被大片血迹溅到,一柄匕首插在王信胸膛处,他眼睛未闭,脑袋倒在左手手臂上,右手搭在案上,呈半握状,食指微伸,手掌旁是几滴血迹。洛青卿伸手摸了摸王信的脖颈,还有温热,死后不久!

跟在洛青卿进来的官员看见王信这副模样,一个个都惊呆了。

“王信参军死了!”

“到底是什么人!胆大包天,居然敢刺杀朝廷官员!”几人简直乱成了一团,几人战战兢兢,这个凶手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府衙,居然将他们的司户参军没有任何声响的杀害了,这还了得!

蓝袍官员大声叫着:“增强人手防护,赶紧增加人手!”

洛青卿没有犹疑的走到窗边,推开向外看去,窗下有几处血痕,洛青卿跳出来,跟着血痕往前走,在一处高墙处站定,血迹在这里彻底没了。

洛青卿折回去问道:“前方通向什么地方?”

蓝袍官员姓胡,名思山。他道:“前方是一片住宅区,往南走,便是康平坊。”

洛青卿也没闲着,她点点头,道:“去苏大人府上,将谢儒找来验尸,另派人通知苏大人。”

胡思山问道:“不知苏大人现在在何处?”

“城南,乱葬岗。”

胡思山觉得自己头皮一炸,娘唉,苏舒月为什么会去那个腌臜地方?他迅速招来衙役去寻人。

洛青卿将这个房间看了一遍,便在案后的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册。

胡思山唉了一声,瞪着眼瞧着洛青卿——手里的居民册。

洛青卿抽的是今年登记在册的去世出生记录,并依照一个一个坊记录,她让人将王信这一片围了,并在另一处屋子拿来了纸笔,直接坐镇,她一边看一边记录。

洛青卿看向王信,唉了一声,苏舒月在自己耳边说的便是,速去,保护司户参军王信,没想到,自己赶来时,人已经没了。

她将这一年前来销户的,依照男女,年岁一一排列。

大人说过,若是利益比五两金还多,那么便不会是短短是这一宗。

谢儒先到,也没有什么寒暄,谢儒直接上手验尸。

苏舒月后到,洛青卿走出来,才道:“来晚一步。”

苏舒月道:“无妨,你赶来时,是什么情形?”

洛青卿道:“房门紧闭,我发现王信死后,在窗户下发现血迹,顺着痕迹,直至墙前,无处可寻。”

苏舒月道:“通知周英,让他回来。”

周英赶来时,如同耗尽力气的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就差两眼翻白了。

周英缓了缓,沿着血迹流下脚印走了走,将房内所有人的足迹排除后,才道:“凶手为男性,身高七尺,翻墙而进。王信见此没有起身迎接,推测应是熟人,根据脚印推测,来人重一百五十斤,再结合脚足长短,推测此人年龄应在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

洛青卿道:“熟人作案?凶手为什么杀王信?”

苏舒月道:“为灭口。”

洛青卿托着下巴,疑惑着:“难不成······难不成······”她手里还拿着笔记,她看一眼手中的纸,忽然惊觉道:“根据王信所记,今年一年一共去世七十八人,除去老弱,除去男子,今年一年一共有十位妙龄女子去世。”

周英惊道:“几位?十位?”

洛青卿道:“是的,十位。而且这些女子都出身普通百姓,也都葬在了乱葬岗。这些女子并不是一个坊内,互不认识,有来自薛州相邻的几个小坊区,也有来自同许小蓉朋友一般,来自城里。”

洛青卿此话一出,不光周英惊了,在场的所有官员也都惊讶了。

“什么?今年这么多女子去世吗?”

“这个数目有点不对劲啊?”

更有甚者,直接拿出上一年的书册对比起来,此人也想洛青卿那般做了笔记,这一对比,才惊呼道:“去年,薛州一年记录在册,去世妙龄女子只有一位。”

苏舒月反而没有惊讶,他道:“这便是王信被灭口的理由了。”

“大人的意思是,王信与无忧洞有关联?”洛青卿不是反问,而是陈述。

苏舒月第一次提醒自己时,便是提醒自己,司户参军有问题,他所记得的账本问题太大。

无忧洞的势力竟然都渗透了薛州官员里了,这究竟是多大的一股势力?

那头,谢儒已经验尸完成,他卸掉手上的棉布手套,道:“死者处于完全没有防备下中刀,这一刀很准,看这出血量,应是扎破了心脏。”

一刀便扎破了心脏?

如此残忍的手段。

苏舒月示意衙役将王信的尸体抬出去,他的视线落在蒙在王信尸体上的白布上,神思几转。

他喝到:“周英。”

周英被苏舒月这一声激得立刻神颜正色。

苏舒月道:“修书一封,传回京都,让他们给我查一宗案子。”

“什么案子?”

“五年前,由徐县呈上来的一宗,凶手连杀七人,也是如此手法,一刀毙命。”

周英道:“这一宗不是已经结案了吗?凶手在杀第八人时,人证物证具在,由当时的徐县县蔚逮捕,并在秋后问斩了。”

苏舒月看向王信趴伏过的桌案,冷哼道:“凶手一刀毙命,岂会放过第八人?”

随即他话题一转,去询问洛青卿:“洛言,你对上此人可有把握?”

洛青卿听他们说了这么大的一个案子,苏舒月压根就怀疑,五年前连杀七人的凶手和杀害王信之人是同一人。

她抬头对上苏舒月的眼,浑身是胆:“打不打过,打过再说,临阵脱逃,可不是我的性格。”

苏舒月嘴角一勾,心脏被此时张扬肆意的洛青卿蛊惑的跳慢了一拍,再次吩咐周英道:“名器配英雄,传书,将我府上的无衣剑取来。”

周英张大的嘴巴能塞下鸡蛋,他看看洛青卿,再看看苏舒月,心中一声哀嚎,大人这是昏了头了吧!无衣剑可是名誉天下的锻造师刘钟子最后一个作品,此人锻造的刀剑哪一件不是名享天下,真真正正的有市无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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