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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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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一个月以前,另外五个人就背着牧诀拉了个小群,讨论着要给牧诀送什么生日礼物。

徐书朝的生日礼物早已准备好,在群里负责围观,看着他们东拉西扯地讨论了大半个月,也没讨论明白究竟送什么礼物。

临近牧诀生日的前一周,徐书朝想起这个群聊,点进聊天框才发现自己被这群人踢出群聊了。

徐书朝估摸着这几个人估计又在琢磨什么鬼点子,也没怎么在意。无非就是调侃调侃他和牧诀的关系,他早就习惯了。

周五下午放学,几个人和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出了教学楼,校园里往来的学生要么是落了东西赶回来拿的,要么是趁着这点时间抓紧谈情说爱的小情侣,六人慢悠悠的步伐和打闹的身影在偌大的校园里显得极为突兀。

牧诀和靳斯随跟在几个人身后,闵思正拉着徐书朝在嘀嘀咕咕地说他大学毕业后要开面包店的事情,程可边走路边低着头看手机,两根拇指在手机键盘上劈里啪啦地打字,看起来和对方吵得很凶的样子。

廖璟正迈着悠悠然的步伐,游离在几人边缘,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两个女生身上。

这两个女生从他们出了教室就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身后,这种场景他们平时经常能遇到,但大部分都是给程可塞情书的男生。

女生的面皮薄些,情书什么的都是托人转交,或者趁他们不在教室,直接塞牧诀或者徐书朝的书本里。

像这样打算直接冲上来送情书的女生不算多。

前面的徐书朝和闵思聊着天,走着走着步伐就慢了下来,落后了他们一段距离。

几个人拖拖拉拉地走成一条长线,牧诀和靳斯随走在最前面,徐书朝和闵思走在最后面,廖璟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拽着专心吵架的程可往旁边走了走。

牧诀正和靳斯随说着上午数学老师讲的最后一道大题的解题思路,难得有这么好学的时候,旁边却突然跑过来一个女生挡在了他们面前。

牧诀垂眸,面前的女生把一封粉红色的、用一个大大的爱心封口的信封举了起来,因为紧张,说话声音有些颤抖,“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靳斯随非常有眼色地往旁边走了两步,给她们两个人留下了点私人空间。

牧诀对这一幕没什么波澜,正要张口说“不好意思我有娃娃亲了”,就听女孩又说:“能不能请你帮我这封情书转送给徐书朝?”

“……”

牧诀面无表情地看了眼紧张又羞涩的女孩,在心里接了一句“徐书朝就是和我订娃娃亲的人”。

“我本来想当面送给徐书朝的,但我看他跟朋友聊得认真,没好意思去打扰他,能不能请你帮我转交一下,”女孩说着话时心里很没底气,她原本是想让靳斯随帮忙转交的,听说靳斯随性格温和好说话。但是她太紧张跑过了,一下子跑到牧诀面前了。

她只能硬着头皮让牧诀帮忙转交一下,但她看着牧诀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实在不敢再开口说什么,把情书往牧诀手里一塞,留下一句“周一请你喝奶茶”就跑了。

牧诀捏着粉色的信封看了看,面无表情地塞进了自己书包里。

另外几人见女孩离开了,才都凑了上来。

“啧啧啧,我们阿诀真受欢迎啊。”廖璟碰了碰靳斯随的肩膀,怪腔怪调道。

靳斯随特意走远了些,没听到她们说什么,闻言点头,附和道:“是这样。”

“朝朝,说句话啊。”闵思冲着徐书朝挤眉弄眼。

徐书朝面上没什么反应,点点头,道:“是挺受欢迎的。”

他这话音落下,就听见牧诀冷哼一声,紧接着牧诀就抬手勾住了徐书朝的脖子,边带着他往前走边对另外几人说:“先走了,明天下午直接去华斯。”

徐书朝被他带得踉跄了两步,撞到牧诀身上,淡淡的薄荷味盈满了鼻腔。

“松手。”徐书朝推了推牧诀的胳膊,道。

“我不。”牧诀说着,反而搂得更紧。

两人拉拉扯扯地出了校门,听见不远处的两声车喇叭声,都下意识看过去,就见校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商务车,对着校门一侧的前后两扇车窗都打开着,两位女士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在自己亲妈和未来岳母面前,牧诀麻溜地松开了徐书朝,老老实实地和徐书朝并排走着。

两人在车上坐下,白君乔笑道:“能看到你们关系这么好,我和你阿姨也挺高兴的。”

沈盈附和道:“可不是,阿诀这臭小子能有现在的脾性和成绩,多亏了朝朝。”

“妈,我不要面子的吗?”牧诀郁闷。

“哼,你的面子早在你浑身是泥、满地打滚地喊着要和朝朝一起睡觉的时候就没了。”沈盈现在想起这事儿也觉得牙痒痒。何止是牧诀没了面子,她和牧诚的面子也被牧诀给霍霍完了。

“明天过完生日我都16了,您能别再提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吗?”牧诀提出建议。

“不能。”被沈盈一票否决。

“……”

“阿姨,你们今天做什么去了?”徐书朝开口,岔开了话题。

前面的司机开着车,白君乔徐寅、沈盈牧诚,四人坐得整整齐齐的,总不能是特意过来接他们放学的。

“我们陪你阿姨去华斯的宴会厅看看她们准备的怎么样了,刚好碰上你们的放学时间,顺路过来接你们一下。”白君乔说。

“朝朝,你喜欢什么菜系,”沈盈说:“我给华斯的人打电话,让她们再去准备。”

徐书朝还没说话,牧诀就先发出了抗议:“明天不是我的生日吗?你们不应该问问我喜欢什么菜系吗?”

“给你喂什么你都吃,你吃什么不一样?”沈盈说。

徐书朝低声笑了下,又很快正色道:“明天是阿诀的生日,看他喜欢吃什么。”

“哼,还得是我朝朝对我好。”牧诀勾住徐书朝的脖子,得意道。

四位家长带着俩小孩在外面吃了晚饭才回家。

电梯上行到六楼,徐书朝一家三口出了电梯,牧诀这个编外人员也跟着出了电梯。

沈盈拽了下他的胳膊,道:“这么晚了,你做什么去?”

“我去跟朝朝聊聊天。”牧诀说着,头也不回地跟着徐书朝扬长而去。

沈盈:“……”

牧诀大摇大摆地进了徐家的大门,换上属于他自己的拖鞋,熟门熟路地进了徐书朝的卧室。

徐书朝跟在牧诀身后进了自己卧室,徐寅端来一盘洗好的水果,叮嘱他们不要玩太晚,才关上门出去了。

“做什么?”徐书朝把书包里的书拿出来,打算写一套卷子再睡觉。

牧诀见徐书朝在他旁边坐下,拿着笔,翻出草稿本,俨然一副准备学习的模样,他把那封粉色的情书从书包里掏出来,在徐书朝面前晃了晃,语气很是欠揍:“我收到情书了。”

“看到了。”徐书朝往他手里的情书上瞥了一眼,淡淡道。

牧诀抬手捏着徐书朝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重复道:“我收到情书了。”

他都收到情书了,徐书朝为什么这么冷静?一点反应都没有?

徐书朝眉心飞快地蹙了下,推开牧诀的手,不咸不淡道:“你收到的情书还少?”

“也是。”牧诀颇有些臭屁地说。

徐书朝淡淡瞥他一眼,起身把书架上的纸袋塞给他,道:“这个你今晚拿回去。”

牧诀一眼就认出这是徐书朝假期时给他的手办做的号码牌,但他的生日是明天:“现在给我干嘛?”

“明天人多。”徐书朝在第一道选择题后面的括号里写下一个字母,道。

牧诀把纸袋放到桌子上:“人多才好呢。”

“什么?”徐书朝正看着第二题的题干,没反应过来他这话什么意思。

“你亲手做的礼物不应该让所有人都看到吗?”牧诀大言不惭道,好似徐书朝给他送的是什么稀世珍宝。

徐书朝在草稿纸上写下几个数字,这才侧头去看牧诀,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道:“手工的东西费时间费精力,厚此薄彼不好。”

牧诀一顿,瞬间明白徐书朝这话是什么意思,嘴角翘了起来,明知故问:“所以只有我有这样的待遇喽?”

“不想要也可以没有。”徐书朝说。

牧诀抓着纸袋搁进自己怀里,道:“怎么不要,朝朝亲手做的东西哪有不要的道理。”

“回去睡觉。”徐书朝被他下了逐客令。

“宝贝儿晚安。”这人嘴欠手也欠,把徐书朝的头发揉了个乱七八糟。

徐书朝懒得搭理他,向上吹了下落到额前的碎发,继续写题。

牧诀拉开卧室的门,才想起什么似的又拐回来,道:“那封情书是那个女生托我转交给你的,”说着,他伸手去翻桌子上的信封,“你应该也不爱看,我帮你处理了吧。”

徐书朝拍开了牧诀碰到信封的手,道:“回去睡觉。”

“噢。”

房间门被关上,徐书朝才放下笔拿起粉色的信封看了看,随手夹进了书架里。

-

牧诀生日这天,楼上来了很多人,几乎都是沈盈和牧诚两边的亲戚朋友。刚好是周六,小孩子也来了很多,楼上楼下地跑着玩闹。

不仅这群小朋友,就连沈盈和牧诚的亲戚朋友们都知道楼下住着的帅小伙是牧诀的好朋友。甚至还有关系更近一点的亲朋们调侃他俩的娃娃亲。

小朋友们听到什么就是什么,熟练地从楼上偷溜到楼下,敲开朝朝哥哥家的门,然后问他和阿诀哥哥什么时候结婚。

白君乔和徐寅都很喜欢这群乖巧可爱的小孩子,开着大门,把人迎进来,小朋友们在沙发上排排坐好,等着白阿姨和徐叔叔的投喂。

一群人闹腾到下午四五点,终于准备出发去华斯。

华斯离他们住的小区不远,开车五分钟就到了。

牧诚已经提前过去迎接直接到华斯的朋友们,他们这一行人过去的时间刚刚好。

沈盈和牧诚都不是喜欢那种煽情环节的人,牧诀本人更不会喜欢那种情节。因此,生日会上,只有三个重要环节——给牧诀送生日礼物、切生日蛋糕以及吃吃吃。

沈盈给牧诀订了个三层大蛋糕,切蛋糕的时候,一群小朋友眼巴巴地围在蛋糕旁边。牧诀拿着蛋糕刀站在蛋糕前,目光往人群里看了一圈,看到了和靳斯随他们站在一起的徐书朝。

徐书朝也看到了牧诀看向他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站在原地没动。

他们幼年时,不管是谁的生日,切蛋糕时都是两个人一起。长大懂事后,就没有再这样一起过了。

但牧诀每年都会在切蛋糕的时候看向人群中的徐书朝,在他轻轻摇头后,才拿着蛋糕刀切下去。

这群眼巴巴的小朋友们都分到了蛋糕,围坐在餐桌前老老实实地吃着蛋糕,稍微大一点的小朋友们和大人们不怎么喜欢这种甜腻腻的东西。但在这样的日子里,每人也都是象征性地切了一小块。

切蛋糕环节结束,侍者开始上菜。

沈盈给小朋友们和稍微大一点的小朋友们单独安排了适合他们口味的菜系。

稍微大一点的小朋友们——即牧诀的五位发小——在自己发小的生日会上,都不怎么客气并且胆大妄为,背着家长们,偷偷拿了一瓶酒,混进了放在他们桌子上的饮料里。

主要用来灌牧诀。

他们把徐书朝踢出群聊后,商量的就是这件事情。牧诀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沈盈哄骗着喝过些酒,他对酒精没有不良反应,无非是酒量好与坏。

餐桌上,他们没敢一次性给牧诀倒太多,担心被牧诀察觉出异言,一次只倒了一点点,混在了饮料里。

是以,当徐书朝发现牧诀有点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们给他倒酒了?”徐书朝看牧诀通红的脸,就知道刚才这群人接连给牧诀倒的饮料有问题。

“不多,只有一点。”廖璟说。

“一点是多少?”徐书朝问。

“半瓶。”闵思举了举还剩下半瓶酒的酒瓶。

“……”

“去个卫生间。”牧诀起身,拽着徐书朝的胳膊,道:“朝朝你陪我一起去。”

徐书朝还没应声,就被牧诀拽着胳膊拽走了。

程可看着牧诀晃晃悠悠的步伐,担心道:“他没事吧?”

廖璟挠了挠头,“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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