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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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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知道了真相,可云无月还是觉得奇怪,可楼殇一直躲着不见她,也没法当面质问。

云无月还是不甘心,她又走到了那处清泉,微风袭过,泛起阵阵的涟漪,泉水更显干净清澈,她发间的发钗,被风吹得落在了地上。

云无月弯腰去捡,泉中映出她的身影,只是片刻,周围的泉水建起一座巨大的屏障,将她包裹在其中。

云无月用手去触碰,周围皆是水幕,水幕的中间被水涌上来一张印有法印,还有些发黄的纸,她伸手去触那张纸。

那张纸的法印顿时消失,完好无损的落入了云无月的手中,那纸中所讲的俨然是一个阵法,只是这阵法并不像是寻常之人所可用。

她注意到纸的末尾处,写道,“阵由神力构成,神力与神共在。”

她将那纸放入怀中,周身的水幕消失,她又回到了那处清泉,只是这次,泉水消失,留下的只是些石头罢了。

她有所预感,这些想必都是卿云留下的。

她与此境同在,若魔境破,那她恐怕也即刻烟消云散。

云无月心下一凝,若她是卿云,她会如何选?

她立在灵均殿的大殿之上,朝着那无人的王座,喊道,“楼殇,你出来,我们谈谈。”

半盏茶的时间,那空无一人的王座上,便出现了一人。

云无月脑子很乱,但她有一点要搞清楚,百年前的大战,到底是怎样的,她看着楼殇道,“白拂弦说,你是受青冥蛊惑才起兵,我不信,你会着了他的道。”

楼殇听到这儿,竟还有了些许的坦然,“我确实知道那是青冥的伎俩,但我还是去了,或许只是我天生魔族,天生阴狠毒辣。”

说罢,楼殇勾唇一笑,“怎么,现在发现我和你想象般的不同,所以后悔了,现在走还来得及,我不会拦你。”

云无月背身,出了灵均殿,一鞭子甩在身后,地上出现了条裂痕。

云无月的身影飞出了魔境,白拂弦才从后面探出了头,“尊上,你干嘛那么说,若不是青冥假传您的命令,魔族也不会出兵。”

楼殇看着地上的那道鞭痕,“说了又如何,我宁愿是我困守于这一方天地,而她能在外风光逍遥的活着。”

白拂弦心里不痛快,“可云姑娘是月神,这魔境既是她设下的,想必也定有破解之法。”

说到破解之法,楼殇的眼中陡然闪过一丝光亮,他飞身到了唤醒云无月额纹的地方,才发现潺潺的泉水,现在全都干涸了。

云无月还是骗了自己,她假意相信自己的话,实际她已经拿到了魔境的破解之法,到底是何方法,才能破除这魔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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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无月回了不归宫,四处翻找着书架上的书,想找出其他的记载,可翻遍了所有,都没找到和那残页相关的任何。

云无月坐在地上,楼殇虽然有错,可自己已困了他百年,他并未滥杀无辜,也并没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罪孽,囚他百年还不够吗?

云无月摇摇头,甩出那些烦人的想法,“我才不管他,我看他自己待在魔境,不也挺好,干嘛非得我豁出命去救他,一点也不划算。”

云无月不再想那些事,她虽然是月神,可她也是云无月啊,囚他的是月神u,又不是她云无月,虽然他们两个本质是一个人。

但没做就是没做,不管了!

云无月如往常一样,在寒衣派干着之前二十年所做的事,无外乎是修行,练剑,现在还可以下山除妖,还能到山下吃些好吃的,别提多自在了。

她才不会想起那个自大又傲慢的大魔头,让他一直待在魔境好了,他们相安无事。

秋季已过,冬季来了,无言的雪就这么下了几日,与雪一起来的还有一些不速之客,寒衣派罕见的闭了派门。

云无月一早上醒来,派中很少,师姐师兄都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她经过紫光阁,一个修士从她面前飞快的跑过,云无月拦住了他,她虽不认识这修士,可这小修士认得她,见是她,便道,“师姐,你怎么在这儿,锡崖山破了结界,正带着魔族向山下去了。”

云无月一愣,“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修士一脸慌张,不顾云无月的问话,便想身后跑去,魔族怎会破了锡崖山的结界,难道青冥那日放他们走,也是早有了打算。

云无月穿过寒衣派的结界,来了云都城,云都城不复往日的繁华,街上血流成河,多是小儿的啼哭,或是痛失亲人的哭声。

往日亲切的叫卖声,现在全都成了灰烟弥漫。

云无月呆呆的站在这废墟之上的云都城,头一次感受到了人类的渺小,这些人何其无辜。

哭声如潮般汹涌的汇集了她的大脑,云无月站在那街上,头一次没了方向,突然,一只手拉住了她,云无月抬头,是宫书予,“予姐姐,怎么会这样?”

宫书予额头有伤,只是简单包扎,伤口还在渗血,她拉着云无月到一旁,“你怎么会下山,是青冥,她带着魔族破了锡崖山的结界,恐怕是有备而来。”

云无月眉头紧蹙,腰间的银铃已开始作响,她道,“他们现在在哪儿?”

宫书予的眼神瞥向远处的锡崖山,回头道,“师父带领众弟子,正逼他们退回结界。”

云无月脚下一踩,便腾空落在了锡崖山的山脚下,锡崖山的结界已破,一部分的弟子,想是应从这里攻上了锡崖山。

云无月顺着这小路上去,锡崖山本就是个贫瘠的山,不似寒衣派那般生机勃勃,可她原先上这锡崖山时,即使贫瘠,仍可见这山路的清秀。

可今日,到处都是残破的血肉。

她登上山顶,本应热闹的集市,却彷佛与云都城一般被抽去了所有的生机,这里的情况似乎不比云都城好上多少。

战争得益的从来都是上位者,底层的百姓永远是被舍弃的那一个。

云无月心下了然,站在此处时,身后传来大批的脚步声,她转身看去,是寒衣派众人。

寒情看到她在此,也颇为惊讶,“无月,魔族呢?”

云无月并不知他们怎会在此,顿时心下一顿,“是调虎离山,他们的目标是寒衣派!”

不过片刻时间,他们赶回寒衣派时,结界已破,可寒衣派却像是并未元气大伤,派内藏于前院的弟子,他们也并未搜寻出来。

云无月看着地上的血迹和行迹,这方向并未有丝毫的转变,或许他们的目标从来都不是寒衣派,而是后山山崖。

云无月明白了什么,她飞身去了后山山崖,宫书予不放心她,很快跟上了她。

后山山崖,看守之人,横死在山崖之上,境门打开,他们的目标是楼殇!

云无月当即便要入境,宫书予拉住了她。“无月,不要冲动,若这本就是楼殇指使,为了破境而出呢?”

云无月看着宫书予,眼神却露出从未有过的坚定,“予姐姐,我相信楼殇。”

宫书予仍面露难色,她不敢让云无月冒险,可云无月却一副不进不可的劲头,她只得道,“我与你一起进去,也好有个照应。”

两人飞身入了魔境。

魔境之中,不比寻常,想是楼殇发现了不对,提前有了准备罢。

云无月和宫书予落地后,周围便布满了荆棘,可以说是寸步难行,云无月一咬银铃,阿诺嗖的跑出。

两人骑上阿诺,宫书予唤出离火剑断了前方的荆棘,云无月指引着阿诺前去,灵均殿的方向,随着离火的煅烧,云无月才依稀得见魔境的一丝本来面目。

那灵均殿上的残晖也被荆棘缠绕的失了光辉。

云无月心跳的好像更快了些,脸色难掩焦急,“阿诺,再快点。”

灵均殿门口,被四处爬满的荆棘封住了大门,云无月劈断这荆棘,推开沉重的大门,大门沉重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可大殿不像是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大殿空无一人,云无月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地方,她嘱咐宫书予道,“予姐姐,你先待在这儿,我很快回来。”

云无月凭着记忆,想着那股清泉走去,当她斩断数根荆棘之时,她看到了站在泉眼边的楼殇。

楼殇认真的欣赏着前方,没有一滴水的泉眼,却仍是那么的津津有味,就好像在透过那东西,想着另一个人。

那熟悉的银铃声,响在他的耳畔时,他笑着回头,“是你啊,我的月亮。”

云无月松了口气,好像是在庆幸他没事,又好像是在庆幸还好楼殇没有与他们为伍。

她走过去,看着他道,“青冥为什么要对你赶尽杀绝。”

楼殇修长的手指相互摩擦,而后触上自己的心脏的部位,眼神陡然凌厉,“我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是了,楼殇在时,青冥只能屈居长老,只有楼殇死了,他才能是名正言顺的魔尊,不对,青冥想要的不只是魔尊之位,他想要的是整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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