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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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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闻箫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大门,贺家人早已等候多时了,见贺闻箫出来便立刻走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儿,你还好吗?近几天可真是苦了你了。”陈氏。最先扶住贺闻箫的手臂,语气急切关心的问道。

“娘,我还好,不必担心我,你们先离我远一点吧,我身上有点臭,莫要熏到你们。”贺闻箫撑起身子,展开与家人的距离。

“你这孩子……”陈氏不忍,“行吧,我们先回家,兰姐儿过来扶你哥上车。”

“不用,我自己来,让妹妹他们离我远点,我身上确实不好闻的。”贺闻箫摆了摆手,独自坐上车。

贺泽兰几人也暗暗松了口气,虽然心疼自家哥哥,但毕竟挨了三天的味道确实难说,真的挨得太近的话,一会儿呕了出来那就尴尬了。

离牛车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奢侈豪华的马车。

花时卿掀开一角车帘看向被贺家人包围的贺闻箫,才过去三天不见,他的情郎就已如此憔悴。

花时卿十分痛心地招来春兰让她将库房里的补药送去贺家。春兰看了看花时卿担心的样子,又想了想库房里最低级都是百年药龄的人参默了默。

少爷,这送过去真的不会不出人命吗?

于是贺闻箫刚到家洗漱完就收到男朋友的爱心补药。

工具人春兰郑重地把补药交给贺闻箫,看到贺闻箫喝完后才放心的开口道:“药物大补,如果……”

春兰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贺闻箫鼻下流出的血痕。

贺闻箫感到鼻尖瘙痒,抬手一摸,哇,果真的是大补啊。

“帮我谢谢卿哥儿,他送的药很有用,”贺闻箫面色如常地用手帕掐住鼻尖,十分温和。

“好的,我会转告少爷的。”春兰咽下前面的话。

见春兰不走,贺闻箫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少爷邀请你在四天后醉仙楼相见,商讨……”婚事。春兰说到这儿忍不住红了脸,少爷太开放了,她都快跟不上节奏了。

贺闻箫见此心中了然,没有为难人家未婚配的姑娘来说这事,于是马上点头应下。

春兰长舒一口气带着药碗直接跑路。

四天后刚好是放榜的日子,两人约定乡试后的提亲,贺闻箫没想到花时卿比他更关心这事,被心爱的人重视无疑是极好的事。

贺闻箫心情很好,刚迈进院门就看到院子里一家人探究的小眼神。

贺闻箫失笑道:“要问什么便,直接问吧。”

上次没有说全,这次可就不一样了,什么哥儿是谁家的?什么时候认识的?认识多久了等等问题,不仅贺家人好奇,连陈可依也十分好奇,她倒是要看看老哥是怎么把这段历史偏向野史的。

过程很艰辛,结果很感人,问题询问完之后,贺闻箫气定神闲地起身回了房间,在座的人除了贺竹青都神色各异。

“姑姑,我们什么时候去提亲?”陈可依最先出声打破沉寂,故事讲得很甜啊,作为一个资深的嗑学家,她同意这门亲事。

“这件事先容我想想。”陈氏语气微顿不知在想什么。

“就花灯节那次一样,我见那哥儿的品行和相貌都是一等一的,最重要的是大哥喜欢。”贺泽兰见状出声。

她知道她娘在犹豫什么,她娘将大哥看得很重,一直希望大哥娶个家世好,好把控的媳妇,而不是像花时卿那种娘家有权有势的独生哥儿。娘这是怕大哥受了委屈,家里人却无法帮他。

“我也喜欢花哥哥。”一旁在玩竹蚂蚱的贺竹青也开口了,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语气认真,“大哥会和花哥哥成亲的。”

陈氏看着一双儿女都这般说了,心中有些动摇。

“是呀,姑姑,你看哥他多喜欢啊。”陈可依也在旁边添了把火。

“行了,你们别帮他说好话了,晚点的时候我会跟你们哥哥谈的。”陈氏站起身点了点这几个孩子的额头,语气轻松。

她是一个极好的母亲,不会为难孩子,这件事如果孩子喜欢,那么她就不会再管。

晚饭过后贺闻箫回到书房,黄昏透过纱窗,斑驳的光洒进来。

不一会儿,陈氏也推开了书房的门。

“闻箫,今天你给娘讲的事儿,娘想了想,你真的已经确定了吗,这是你一辈子的事啊。”陈氏语速急切,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在这种事上跌跟头。

“娘,我是认真的,这并不是玩笑话。”贺闻箫语气诚恳认真,这句话说出来是无比郑重的。

陈氏知道自己孩子的性格无论是生病前还是生病后,这孩子的性格永远都是这么的固执,别人是劝不动的。

“如果你娶了,那你就不能反悔,一个哥儿他比女子生活的更加艰难,而你娶了他,同样会被他的家世所欺负,你知道娘不想让你这样的。”

“娘,我从不为我自己做出的选择而后悔,我一旦选择了,那便就是一生的事。”贺闻箫依旧坚持前面的观点。

“如果你坚持的话,那娘也同意了,只是你打算给多少彩礼?”陈氏话题跳得很快,但这也正是她风风火火的性格,才能在村中人的流言蜚语里带出三个孩子。

他们家可还不是富裕的家庭,而且沈员外的儿子那么有钱,不知道要多少银子才能娶回来。

“娘,我已经有了。”贺闻箫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行,你有主意就行。”陈氏点了点头没有再过问。

……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到了几天后。

贺闻箫到了地方,见衙差正拿着榜单往墙上贴,外面里里外外乌泱泱的全是人。

一看去,参加乡试的人不下万数,而最终能过乡试不过一千人,然后这一千人又要和历届累计一同参加院试,总计人数大概在五千,这五千人中能过院试的名额是五百。

从这些数据和一轮轮的考试就可以看出大越朝的科举竞争何其残酷。

“有我的名字,有我的名字,我过了,我过了!”一位年轻的考生高兴的蹦了起来,状若癫狂。

“我的名字呢,怎么会没有我的名字,老朽蹉跎半生,苍天不公啊.....”又一位年过半百的考生忽然涕泣道。

“别挤啊,我的鞋掉了....”

“啊,我的头发!”

“别挤!!!”挤在前面的人见着自己的名字在榜单上的,一开始的欣喜若狂之后,还要喜滋滋的再看几遍,而没有找到自己名字的,就会一遍遍不死心的再找!他们不离开,后面的人就无法向前,大家都一窝蜂的往前挤,有的人都被挤的贴在了墙上。

乡试不同于县试,一旦过了乡试,就是正经的举人,可以每月从朝廷领二十两银子和三十石粮食,这些东西足够一个小康家庭生活三个月了。

不过也不是无止境的,朝廷给的期限是六年,如果六年也就是两次试不过,那么这些优待就取消。

好在考取了举人就是一辈子的事,凭着举人名头,也足以在一些中大型书院找一份教书先生亦或是去谋个小官儿。

所以,一旦考上举人,就算不能再有寸进,也和秀才之前截然不同。

如此一来,可想而知等待揭榜的时间这些考生有多煎熬。

不在沉默中变态,就在沉默中灭亡!

贺闻箫见人这么多,于是先去了醉仙楼。

醉仙楼每天的客人络绎不绝,但是店小二们依旧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人间,在店小二的指路下,贺闻箫不一会儿便找到了花时卿订好的雅间。

贺闻箫刚进门就看到花时卿倚在窗边喝茶的风流模样。

哥儿穿着青绿色的轻纱罗烟服,有种奢华的破碎感,清丽的眼角泛着微红,感觉矛盾重重,但又引人探寻。

“卿哥儿……”贺闻箫没见过这样花时卿,一时间愣了神。

“贺郎,你来了。”花时卿放下依在窗上的手臂走向贺闻箫,整个人扑进贺闻箫怀里。

贺闻箫这时才从怀中人身上闻到浓重的酒味,原来刚才他喝的不是茶而是酒。

“哈哈,贺郎你是来娶我的吗?”花时卿抱住贺闻箫的腰身傻笑,看来已经醉得不轻了。

“卿……卿哥儿,你先放开我。”贺闻箫脸色微红,两人几天没见了,再次见面竟然有一种羞涩感。

“放开?你不娶那你就入赘。”花时卿醉酒的时候发言很大胆呀,然后直接就把贺闻箫抱了起来。

贺闻箫:?

毫无疑问,贺闻箫跟花时卿比的武力是绝对比不过的,于是只能使用巧劲。

看着笑成一团的花时卿,贺闻箫无比的庆幸,幸好卿哥儿身上有痒痒肉,虽然他不久会提亲,但今天的事传出去了,对卿哥儿的名声不好。

一般像这种吃饭的地方都会常备醒酒丸,贺闻箫喂花时卿吃下一口醒酒丸后,花时卿不一会儿便清醒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花时卿脸瞬间通红,以他的视角来看,男子衣衫半解,一小半胸膛都袒露在外面,白得晃眼,更别说贺闻箫看他的眼神了,那种忧郁人夫感,啧啧啧。

花时卿咽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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