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成亲都要拿着糖葫芦哄着才肯的模样让那小娘子愧疚不已‘他原先多好的一个男儿,竟是变成了这般模样’,心下更是怜惜。
那痴儿日日夜夜倒头就睡,那小娘子也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直到一日,半梦半醒间,感到一双手在他身上游动......”
裴光启越读脸色越黑,这不正经的书生,写得是个什么东西啊。
然后低头就看见怀中的妻子,连着耳朵带着脖颈都染上胭脂般的艳色,想叫停又觉得不好让外面的作者听到他叫停的样子特别可爱。
于是坏心眼儿地压低声音,小小声在妻子耳边继续念道:
“那小娇娘完全是被吓醒了,自己的丈夫是个痴儿,绝对不会有这番动作,现在这个.....是谁?
他被吓出眼泪来了,但眼泪很快被身上的人舔掉,他无力动弹,身上的衣物很快不见踪影,他颤抖着声音‘你是谁,你是谁......我可以给你钱,你快走,好不好?’
他如同一只被狼逼到悬崖边的小羊。
那人动作不停,用嘴巴去欺负他,他哭起来,不断叫着傻丈夫的名字,‘我就是你的丈夫啊.....宝贝平安。’”
裴光启坏死了,把话本子上的名字换成了自己妻子的名字,在妻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低下头,贴住妻子的唇,舔舐吸吮起来。
旁边的书生因为羞涩不敢啃声,袁开黑着脸驾车盘算着裴光启的死法,他现在不能停下,又不能跑快了,他要集中高度的注意力让车平稳地行驶。所以没办法阻止裴光启。
裴光启把妻子抱起来调了个面向自己的方向,用手护着他的头,又迫不及待去亲吻他。
自从成婚以来,裴光启总会变着法子讨要亲吻的,每次不把妻子的嘴巴亲到红肿,别人看一眼就直到他们刚刚在亲吻的程度是不会罢休的。
他亲吻不爱闭眼睛,他睁着眼看妻子被自己亲吻道朦胧失神的模样,看着圣洁美丽的妻子因为自己染上人间的欲色,闻嗅着熟悉的让他恨不得把平安吞进肚子里的香味,勾逗着像是平安人一样柔软的舌头。
侬丽的眉眼染上话本里描述的不可形容的色彩,裴光启恍惚间带入了刚才话本中的场景,如果平安是话本里的小娘子......
他吻得更加凶狠了,发出“啧啧”的水声,他不敢把人抵在什么地方,他只敢自己靠着墙,让妻子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向他用吻诉说自己对他的喜欢。
平安......平安......
平安的睫毛几乎要染上了泪花。
他将人松开。
妻子气喘吁吁,无力地攀着他,裴光启抚摸着妻子的腰身,细密地亲吻落到他的脸颊上。
他察觉到什么,悄悄对他说,“夫人......”坏极了,“好像得换件衣裳了。”
他也没有给人答话的机会,只是看人缓过来了,又俯下身去亲吻他,裴光启觉得怎么亲他都亲不够,永远都不想放开他。
平安羞答答地任由他亲吻,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揪他的衣衫了,只好靠着他放在脑后和腰部的那只手的力道,但是越往后靠,他的衣裳就越该换.......
裴光启见他努力不发出声音让外面两个人听到的样子实在可怜,但这可怜模样却只能让裴光启更加想要欺负他。
裴光启在他的脖颈到锁骨处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吻到某处,车停了。
“夫人,到了。”袁开出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