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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沉默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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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鼎有些激动地看到今天的天气预报说有台风登陆。

台风通常意味着暴雨和雷电,陶鼎暗自祈祷最好今晚台风刮得越厉害越好,说不定老天看不下去,会帮自己一把。

他已经快要按耐不住身体里饥渴的野兽,天天对着致命的诱惑吃不能吃,碰不能碰,每日犹如在上刑。

工作狂人如他,现在一到下班时间,不管再忙,立马起身走人,他要去接小孩放学。小狐狸玩心重,朋友多,如果不看着,人早就跑得没影了。

随后买汰烧做家庭煮夫,天天变着法儿给小孩做好吃的。从小养崽的经验让他深知,只要陪着小孩在一件事上养成习惯,小孩以后就会在这件事上依赖他,自然而然地主动留在他身边。

小孩爱吃肉,今天做了枝竹羊腩煲,汤汁浓郁,羊肉软嫩,腐竹鲜美。果然小孩鼓着腮帮吃得津津有味,连不爱吃的胡萝卜都赏光多吃了两口。

陶鼎含笑看着小狐狸吃得嘴角沾了酱汁犹不自知。

“喜欢吃下次再做。”他伸出手将小孩的嘴角抹净。

花劭没有躲开,任凭陶鼎捏着他的下巴用拇指给他擦嘴。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对,已经让他对这种亲昵的习惯再次习以为常,两人从前就是这种相处模式。

虽然分开后刚开始在一起,花劭对陶鼎的接触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很快身体的记忆重新被唤醒。

习惯是最致命的武器,让小狐狸不知不觉掉进陷阱,放下防备。

吃饱喝足,两人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陶鼎要在书房里继续处理工作,现在自己大哥已经越来越摆烂,就等着他来顶替。陶鼎无奈,不得不承担起责任。

花劭玩玩这,玩玩那,边打游戏边泡个澡,拖延到夜深了,才不情不愿地拿出电脑做作业。

摸摸陶鼎给他新配的笔记本,花劭心里甜滋滋的,这个世界上果然还是这个男人对他最好。

虽然男人跟老爹似地管着自己,但他也像哥哥一样陪着自己,宠着自己,这世上到哪去找第二个像他这样好的?

可惜陶鼎再好,也不能陪自己一辈子啊,花劭幽怨地叹口气。

要是以后他和别人结婚了,自己还怪舍不得的。

都说陶家的男人是大情种,一见钟情了就会从一而终,也不知道陶鼎这个家伙以后会对谁一见钟情?

花劭有时候不禁怀疑陶鼎是不是不正常,那么多女人馋狼似地对他前仆后继,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啧,这家伙是不是身体有问题,中看不中用?

花劭打个哈欠,趴在床上拖拖拉拉地写作业。

卧室门打开,陶鼎走了进来。

这个家伙每天都要来主卧的卫生间洗澡,说是换衣服方便,花劭也就随他去。

浴室的水声响了一会儿安静下来,花劭敲着键盘,突然感到房间里有些热烘烘的。

一抬头,要死,这个家伙又光着上身在卧室里擦头发。

“你能不能穿好睡衣出来!”

花劭瞪一眼陶鼎,目光却停留在陶鼎的身材上挪不开眼。

啧,这家伙怎么练的?为什么胸肌能辣么大!

还有这块块分明的巧克力腹肌,这刀锋一样笔直的人鱼线!

哼,羡慕嫉妒恨!

花劭其实自己的身材就很好,但是男人嘛,总归有慕强心理。看到陶鼎的肌肉练得比自己坚实、挺拔、漂亮、硕大,不由得就要多看两眼,看了么心里又会有点点不平衡。

陶鼎忍着笑走到小孩身边,故意坐他身边说:“热。”

“现在才五月,哪里热了?”

陶鼎用手心贴了贴小孩的脸:“你怕冷,我怕热,上天注定的……”

我们是一对。

花劭感受到从陶鼎的掌心中传来的烫人温度。

这倒是真的,陶鼎的身体一年四季都像火炉似的,夏天被他抱着出一身汗,但冬天被他抱着超级舒服。

花劭自从大病一场后就格外怕冷,冬天几乎是窝在陶鼎的怀里睡大的,只不过这几年再没有一起睡过。

花劭瞄一眼陶鼎硬邦邦的肌肉,要是现在被他抱着睡,大概会像蚊子一样被他的胸肌夹死吧。

“作业还没写好?”陶鼎注意到小孩电脑上的文档已经写了好几天。

“这个作业我不太会。”花劭耷拉着脑袋说。

脑筋一转,花劭对陶鼎露出讨好的小狐狸笑:“你帮帮我嘛。”

小时候,花劭起码一半作业是扔给陶鼎做的。大些后,陶鼎不再帮他写作业,但是有什么不懂的,问他就是了。

不管遇到什么事,陶鼎都会手把手教他。

陶鼎就等着小狐狸开口求自己,但他故意道:“帮忙可以,给我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花劭惊讶地问。

从前陶鼎二话不说就帮自己了,还从来没有开口问自己讨过好处。

陶鼎说出自己的条件:“以后让你听话的时候,不许逃。”

“就这?”花劭心想这有什么难的?

“对,答应了不许反悔。”陶鼎盯着小狐狸,尽量不动声色。

花劭想了想,确实觉得没什么奇怪的地方,欣然点头答应。

转身拿起电脑塞到陶鼎手里,雀跃道:“说话算数,帮我。”

陶鼎笑了笑,扔掉毛巾,牵住小狐狸的手把他从床上拎起来。

“到书房写。”

“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啊,辣眼睛。”

“怎么辣眼睛了?我看看?”陶鼎说着俯身凑到小狐狸眼前。

花劭看到陶鼎的脸骤然放大,差点要和自己亲上,急忙扭头躲开。

“走开啦。”

“好,走书房去。”

突然身体一空,花劭的屁股就坐到了陶鼎的臂弯上。

“你干嘛?”花劭尖叫一声,双手慌忙搂住陶鼎的脖子,怕自己摔地上。

这个家伙一手拿着笔记本,一手单臂托着他,还不穿衣服抱着他!

花劭近距离贴着陶鼎臌胀饱满的胸肌,脸上不由得红云飞起。

“你放我下来!”花劭踢腿。

“听话,不许逃。”

!!!

果然,这家伙是挖了坑让自己跳!

花劭就这样被陶鼎抱着走向书房,这姿势让花劭很羞耻,见陶鼎脸上居然还有笑,又气得牙痒痒。

陶鼎的显眼包肌肉就在眼皮底下鼓鼓囊囊的,花劭忍不住伸出爪子,在陶鼎的胸口狠狠拧了一下。

当初他被小兔子拧过一次,这滋味可不好受。

可是陶鼎被偷袭了,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抬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花劭不信邪,换个肌肉最丰厚的地方,使上手劲又重重拧了一记。

看你还能不能忍!

“好玩吗?”男人开口,低音炮深沉。

“你怎么都没反应的?”花劭用手指戳了戳陶鼎的胸肌,看着挺硬,没想到手感还蛮有弹性。

陶鼎走进书房,把笔记本放在桌上,拉开椅子自己坐下,顺势把小狐狸放到自己腿上,看着他问:“你想我什么反应?”

这么大还被人抱着坐大腿,花劭脸更红了,一低头,又是满眼的胸肌和腹肌。

花劭撇开眼睛小声嘟囔:“我怎么知道。”

突然手被牵了起来,陶鼎握着他的手掌按到了自己赤礻果的胸膛上。

花劭惊讶地看向陶鼎,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不是喜欢玩吗?给你玩,嗯?”陶鼎低沉的嗓音仿佛是在诱惑他。

花劭全身都烫得烧起来。

“谁要玩你?”他挣扎着要把手拿开。

“那刚刚在玩什么?”陶鼎的掌心覆盖着他的手背,让他抽不出来。

花劭面红耳赤,刚刚确实自己调戏在先,千不该万不该,伸手去掂人家的胸。

现在亲手贴着陶鼎胸口滚烫的肌肤,花劭感受到从掌心中传来的砰砰有力的震动声。

这颗心脏是这么地强壮,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直接蹦到他的手心里。

陶鼎低头看到小狐狸被自己逗得面若桃花,心动地一塌糊涂,恨不得立刻把人搂进怀里狠狠地亲上去。

可是不能,会吓着小狐狸。

他隐忍住身体的反应,抬起小狐狸的屁股,将怀里的人调转个身,背靠着自己。

否则,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当场把人吃了。

花劭头晕了晕,发现自己换了个姿势坐在陶鼎大腿上,有改变,但不多。

他转头向陶鼎瞋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这样坐。”

“乖,听话。”

花劭哪里肯听,扭着屁股要下来。

“听话,不许逃,说话要算数。”

陶鼎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强壮的臂膀将他拦腰勾住不许他动弹。花劭欲哭无泪,算是体会到了自投罗网的滋味。

就这样坐在礻果男的大腿上,花劭给陶鼎看了自己的作业。

陶鼎不亏是留过学的高材生,读了一遍花劭的案例和分析,就已经掌握了要点。

在陶鼎看来,花劭的作业做得不算差,只是表达的逻辑有些混乱。他没有直接给出结论,而是引导花劭做出思维导图,把自己做的东西梳理一遍。同时诱发他几个思考问题的新角度,在现有的基础上做出更深一层的分析。

花劭本就聪明,一点就通,飞快地在笔记本上打起字来。

两人相知甚久,说话思考的方式彼此熟悉不过,所以交流起来如鱼得水,毫无障碍,只用了两个小时就把花劭痛苦好几天的作业解决了。

“耶,搞定!”

花劭笑着伸个懒腰,问男人几点了?

陶鼎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午夜十二点了。

“这么晚了,睡觉吧。”

花劭说得自然,听在陶鼎耳里却别有意味。

已经有几年了,他没有这样抱过小狐狸,男人装作平静地指导小孩做作业,实则贪婪地沉浸在和小狐狸的肌肤相贴中。

他不敢抱太紧,怕引起小狐狸的反感。此刻能让小孩坐在他怀里,还和他一起亲近这么长时间,已经是过去几年魂牵梦系想要回味的。

曾经习以为常的亲密,在分开后变得可望而不可及,让他一度以为自己要永远地失去小狐狸了。

眼睁睁地看着小狐狸离开自己,比起自己从未得到过,更加令人不甘和发狂。

幸好,重逢后的小狐狸没有排斥他,甚至在重新建立起的接触中,既有从前的熟稔在苏醒,还滋生着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陶鼎欣喜地发现,皇天不负有心人,自己终于等到小狐狸对他脸红了,这可是从前没有过的。

窗外风声大作,室内异常闷热,是台风要来临的征兆。

“今晚有台风,敢不敢一个人睡?”陶鼎低头问小孩,贪恋着怀里的美好不想放开。

“外面在下雨吗?”花劭话音刚落,突然一声惊雷炸响,撼动天地。

花劭身子一颤,心脏吓得停跳一拍。

陶鼎立即抱住他,拍了拍他的后背,耳语道:“不怕,我在。”

花劭惊魂未定,胆怯地问:“今天晚上会闪电打雷?”

“嗯,今晚有台风登陆。”

这种天气,是花劭最害怕的。

小时候台风登陆的时候,陶鼎每一次都会陪着他一起度过。后来分开了,只剩他一个人在房间里瑟瑟发抖,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以后没有人会替他捂耳朵,会告诉他别怕,有我在。

现在听到这句久违而熟悉的安慰,花劭感到喉头忽地哽咽起来,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转身抱住这个给了他最多安全感的男人。

可是他忍住了没有动。

现在自己毕竟长大了,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处处依赖陶鼎,这是花劭这几天一直反复警醒自己的话。

越是和陶鼎重新亲昵,从前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几年前,他主动做出分开的决定,没有跟着陶鼎去留学,自认为是在反抗陶鼎对他的管束,现在慢慢地想明白,其实他更害怕地是自己越来越依赖这个男人。

小时候他还能对陶鼎的宠溺接受得理所当然,可是越长大,他的心里越不安。

这个男人愈是宠他,他愈加确定自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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