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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应息元欲杀谢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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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死了!你干什么吃的!”裴仇一脚把公孙移踹翻在地。

公孙移倒在地上,肋骨间生疼,话都难以说,他疼得胡子翘起来,还是跪好拱手。

“卿空切旁边不知道有什么人啊,个个身手了得,尤其是那个贴身侍卫。”

“什么人能比私兵都厉害!这不是造反吗!”裴仇大骂。

“比私兵都厉害,又是卿空切的部下,莫非是那个武门堂?”公孙移看着裴仇。

“武门堂。奥~卿夫献留下来的那股势力。这个卿空切,说他命好吧,一个病死鬼,还被巫术缠身,说他命不好吧,生下来就有这么强的势力,身边的人个个强大。”

“卿空切本来就是个快死的人,您不必大费周章的杀他,他本来也不剩几天。”公孙移说。

“你知道京都东部的事查出来了,离真相会有多近吗?”

裴仇看向公孙移。

“你,我,我手底下的人,你手底下的人,都得完。不能给他一丝机会。

到时候朝政就是上官照的,是他的!你看他有阻拦一点吗?!

他在帮衬卿空切!他也想除掉我!”

“那咱们岂不是胜算不大。”公孙移担忧。

“不,我可是太子,始终压他一头,父皇没死,我还在这里,皇位就轮不到他。”

“殿下所言极是。”

——

天蒙蒙亮地时候,卿空切还没醒。

应息元打开门,去客馆外翻身上马,飞快地离开了那里。

——

他一路上很急,马一直飞奔到了树林。

谢廊在坟前烧纸,看见来人站了起来。

应息元下马,走过去一把掐住他脖子,逼得谢廊后退了几步,一瘸一拐险些没站稳,他有些惶恐,问道:“巫师这是何意?……”

“你现在,应该庆幸自己还活着。最近过得好吗?”

应息元字字森然。

“好……还好……”谢廊不明所以,心里开始害怕。

“呵,你过得好了。”应息元自嘲地笑出来。

“你让我们每个人都活在痛苦里。”

应息元掐紧他的脖子:“你敢利用世子,你敢任性到他的头上!”

“我,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你知道有什么用,谢廊,其实我挺同情你,要不是你的死关乎卿空切,我在你给卿空切用巫术的那天就会杀了你!我并不是不屑于来这片树林,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你知道卿空切背后关乎着多少人的生死吗!

不然你以为你真的能活到真相大白那一天?你看似痴情至深,口口声声说要为叶吟平冤,可你知天祭一案有多难,一旦圣上知道,卿空切的下场会有多惨!

他从小身患寒疾,十岁父母双亡,是我修改了他的记忆,他本来就不快乐。

从始至终,你只会给一个本就痛苦的人增添苦难罢了。

你不是痴情男郎,你不配拯救别人,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谢廊麻木地听着着,一字一句,字字诛他的心。

应息元看他这副样子,加重了力道,激动地喊:“我问你!为什么是卿空切!为什么是他!为什么要在符纸上写他的名字!

你是真觉得他能帮你的忙,还是上官照让你这么做的!说!”

谢廊脸色红紫,难受至极,从喉咙里挤出话来:“是,上官照!是他,找到我,说世子一定能帮我,让我求天山巫师,他威胁天山巫师,还弄瞎了天山巫师的眼睛!让她把巫术用在世子身上,我那时,走投无路,只能这么做啊!”

应息元猛然明白:“……上官照根本就没有中巫术……对吧。”

上官照很记仇,谢廊给他用巫术,他不杀了他也该折磨得他生不如死才对。

谢廊点头:“是他让我这么说的,说他自己也中了巫术,殿下心里就会平衡一些,甘心查案……”

应息元松开他:“好,好啊…你们算计他,天山巫师也知情,怪不得天山巫师七十大寿,你能劝得动她,原来是上官照威胁,真是好手段……”

他心痛不已,不敢相信地摇头,最后笑出声来,眼眶通红,看向谢廊:“巫师也算计他。”

天山巫师最在乎长寿,一个大名鼎鼎的巫师在上官照的逼迫下,完成了一场看似行善的恶术。

一切的计划失败或成功,卿空切都要做出牺牲。

天底下的巫师信奉的都是同一人花擒。她处心积虑地算计,是在抹黑所有巫师在卿空切眼里的形象,包括自己。

所有人都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利用他。

在上官照的棋局中,谁又能自保呢?

应息元心痛地笑着,胸腔都开始疼痛。他看向谢廊:“你最好祈祷你能活的久些。要是卿空切因为你死了,我让人掘了叶吟的坟,我让叶吟,谢家,叶家永世不得清白。

我让他们生生世世轮回都活在阎王庙里,永世不得超度。”

谢廊一听,双腿一软跪下来,绝望嘶喊:

“不!……不能!不能!我求你了,我一定好好活着!我一定活着,你让叶吟过的快乐些罢!我求你了巫师,你不是这样的人。我求你不要!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怎么对我都行,把我剁成肉碎喂了狗,您凌迟我一千刀!

您把我的魂魄碎在十八层地狱里我也认了!我求你不要迁怒叶吟!我不能再让她受苦了!这一生她受尽了!受尽了啊!

我求求你了!”

谢廊哭天抢地,悲痛欲绝,咚咚咚地给应息元磕头。

应息元微微颔首,落下眼泪。

声音颤抖:“那你可知,卿空切于我而言,又有多重要呢。你痴情,宁死也要把这一生对叶吟的罪孽偿还清。你对世子犯下的罪孽,永远也偿还不清。”

应息元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情绪:“只要他有一天活在痛苦里面,这痛苦就有你的分成。”他用冰冷的目光看向蜷缩脚边的人。

“我不会食言的,你大可以把我当做恶毒之人。我这个巫师,言出必行,就算抛弃我的修成,也终要让你不如愿。”

“是!我一定好好活着,不会让世子受一丝牵连!”

“他已经受牵连了,我要你每日去城中的祈福庙,为世子诚心祈福,否则,我将你心上的人的尸骨,曝之鹫野。”

“我一定做到!”谢廊叩首。

——

皇宫。

尧旗和亲公主身着红绸礼装,长相大气明艳,和使者、女奴站在殿前。

“尧旗族祈氏临川。参见圣上。”

“免礼。”

“这位是我尧旗大族唯一一位亲缘王族血脉,精通巫术,为求中、尧两族交好,特来中原和亲。”使者说着。

“此番前来,我们带了重礼,圣上和太子殿下,一定会喜欢。”

“甚好,朕欣赏会巫术之人,为民生所付出。礼物就不必看了。朕就将你赐婚给太子,以示我中原诚心。”

“谢圣上。”祈临川行礼。

上官照站在前侧,面色平静。他旁边的公孙移则是得意地露出微笑,悄声说:“太子与尧旗公主和亲,将来尧旗的所有资源,还不是太子所得,你一个皇帝底下的官,就别妄想争过太子了。”

上官照只是笑:“不劳烦你挂心,走狗而已,也不知道在嘚瑟什么。”

公孙移皮笑肉不笑:“走着瞧吧,迟早有一天,我会踩在你的头上。”

——

皇帝退朝后坐在寝宫,皇后正在一旁研墨。

此刻下面正禀告着私兵捉拿重犯未果,全部毙命的消息。

“什么人如此猖狂,敢把私兵置之眼外,凌驾于私兵的头上!”皇后不满地说。

“查清楚,先不定罪,任为己用。”皇帝只是说。

“是。”下人拱手而退。

——

“据我那天看到的情况,京都东部的住民本就是几年前定居的流民,以小本买卖为生,渐渐定居下来,暂不知原住民的情况。

尧旗公主祈临川进宫已被圣上赐婚给太子。圣上那点得知了私兵被杀的事情,说,要任为己用。”

萧岌禀告着。

卿空切喝着药,放下药碗:“任为己用,那就是要换掉武门堂的掌门人,把武门堂也纳入私兵里了,之后武门堂的人是生是死,就是未知。”

“圣上知道武门堂的存在。”卫疑说着,放低了声音:“卿王侯死后,所有人认为武门堂要败落,父亲经营十年,一直没出风头,想必他们没有察觉,武门堂不仅没有衰落,还在逐步发展。”

卿空切的眼神不如平常淡漠,他蹙着眉,语气里带着担心。

“武门堂是父亲的心血,也是养父的心血。堂主他知道了吗?”

“殿下放心,私兵刺杀那天,属下已经将情况告知。”萧岌说。

“原来这场劫难,武门堂也躲不开……”卿空切抬眸,看向二人:“应息元呢?”

“巫师早上刚出去。”卫疑说。“走的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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