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给顾长川看病的综合专家刘大夫从住院楼赶来,看了看孟禾璧的脸,没大事,只开了一支软膏给她,笑呵呵的:“没事,就是脸颊有些肿/胀/充/血。冰敷涂药就好了。”
陆明影连忙与他握手:“那就好,多谢您。她今天总说胡话,我还以为伤到了脑袋。”
孟禾璧:...
刘大夫揶揄一笑,拉住他:“放心吧,小姑娘年轻,比你都健康。倒是你,来了也不带上去给你姑姑姑父看看?老顾看见了一定高兴。”
陆明影回头瞧了一眼,见她冷冷瞪着自己,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不禁失笑,扶着刘大夫出门:“下次吧,她今天受了大委屈,且得哄。”
刘大夫也从年轻时候过来,表示理解:“那你可得抓紧。”
陆明影:“放心,就这一两天。”
从医院出来,孟禾璧的气势肉眼可见的颓了下去。具体表现为磨磨蹭蹭的不肯上车,说想回自己朋友家,然后被陆明影强行塞到了车里。
“做人要讲诚信。”他松了松领结,又正儿八经的推回去。
孟禾璧红了脸,也红了眼,强撑着与他谈条件:“陆先生,就一次,我只能答应这一次。之后您要放过我。”
她极力不让这场觉变成一桩皮/肉/生意。
女性也可以有性/愉悦,她宁愿这只是两个人的荒唐一夜,也不用这个与他兑换什么。只求他尝过一次,能放过她。
齐阳已经识趣的提前下班,车里除了陆明影没人能听见她这番遮遮掩掩的荒唐言。
陆明影偏头看她,眸中是潭水三千化不开的晦沉墨意。视线细细描摹她的脸,他喉头滚动几分,心想,真是个小傻子,她哪里还跑的了。
但他没打算在这时候教她。
陆先生极坏极坏的顿了许久,像是真的在认真思考,直到最后按着她的肩过来。他嘴唇难忍的轻碰她耳廓,声音喑哑又霸道:“就一次。你未免太小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