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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祁鹤在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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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追求,会怎么样……”

青钰案听罢一怔,咽咽略微有些干涩的咽喉,眼波一转,直直地望向陆泽。

而对方似乎没有让青钰案答的欲望,继续淡淡道:

“如果你后来发现那个爱慕者脚踏几条船,花心浪荡,放荡不羁,你又会怎么样。

“如果你在看清他本性之后,正准备与他分手,却被他的软磨硬泡打动,以为他会真正改正,如他承诺所言,同你白头偕老,你又会怎么样。

“如果在这一次,你疯狂而纯粹地爱上了他,甚至愿意为他舍弃你所有的矜贵与高傲,低下你的头颅,对他温柔小意,替他洗手作羹汤时——

“他再度抛弃了你,而且比之前那次更加彻底、更加恶劣,不给你任何回绝余地,陡然消失在你的世界,

“你又会怎样?”

这一连串的话将青钰案砸懵了,他完全没办法进行思考,滞了许久,最后只是扯扯嘴角道:

“你不会告诉我,这是你和祁鹤间发生的事情吧。”

看见陆泽沉默地颔首后,青钰案倒是彻底噤声了。

许久,他才问一句:

“那我尊敬的患者,你现在是什么想法呢?”

“赎罪,”陆泽眼睫微垂,

“或许是先前在一起时,也或许是这次重逢,我可悲地发现自己对他的爱其实早就无法自拔。

“待在他身边是为了陆氏,也是……为了赎罪。”

他闭上眼,许久,忽自嘲地笑了一下。

“这或许是对我这种人最好的惩罚。”

他似乎想起什么,声调逐渐颤抖起来,极讽刺地扯开一抹破败的笑意,

“我果然是个烂人……

“我只顾像从前那样放纵浪荡,肆意玩弄别人,根本不知道对他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他的眼睫颤着,眼尾终于洇湿了,嗓音裹挟着无限悔恨和倦怠道:

“你知道吗?他以前热爱音乐,把音乐看得比他的命还重要……

“但我都做了些什么。”

他话音颤着,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许久,青钰案才说道:

“所以你隐瞒着兹氏情感失调综合症,是因为觉得祁鹤如果知道你患病了,或许陷入犹豫和挣扎之中,无法消解心中的痛苦和仇怨?”

陆泽静了好一会儿,待到眼泪滑落至下颌,他才开口应了声是。

“他很容易心软……我不想让他为难。因为不管我有怎样的原因,伤害便是伤害了,我不想过多解释。

“我现在只想保住陆氏,再让他对我的积怨可以消解些,其他的我不敢奢望了。”

青钰案听到这个解释后,眼眸恹恹垂落,语调不明: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会重新爱上你?”

既然他会将陆泽困在身边,就证明他对陆泽还有执念,他怎么可以保证祁鹤会按他所想的发展下去。

陆泽似乎也思考过这个问题,只是道:

“所以我还是会在他的面前维持我先前的本性……尽管,那只会是假象。”

听完来龙去脉,青钰案静了好一会儿。

整间房间里落针可闻。

就在陆泽暗暗揪紧被单,内心忐忑无比,觉得自己是不是编得太过离谱,无法糊弄不到人时,他看见青钰案抬起手臂,轻整腕间的衣袖,缓缓走近他。

陆泽茫然抬头。

他的眼眶还半含着微湿,通红一片,甚至连眼尾都染着殷红,薄唇微张,露出半截软嫩的粉舌。

虽然漂亮青年还生着病,但那绝美得昳丽的破碎感,很适合被人压着做一些很畜生的事。

但青钰案心头只感觉隐隐的窒息和难受。

知晓真正过往和性格的漂亮青年更对他胃口了——

可惜已经心有所属了。

还是对方拿命去玩的心有所属。

但他的步伐越来越近,最后俯身,凑近他的耳畔,姿态像一条银制耳饰上的优雅细蛇。

“作为你的主治医生,我觉得我有帮助你的义务。

“我觉得这有助于缓解病情严重程度。

“比如说……在你需要维持‘本性’时,我可以适当地帮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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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陆泽非常稀里糊涂地,认领了一个临时男友……

不对,应该是临时“偷情对象”。

虽然青钰案的目的未知,但他这一举动,确实方便了自己许多。

毕竟单方面的“水性杨花”很容易被戳穿。

只是待他在谢临星别墅休息了一整个下午,晚上再回别墅时,别墅内已经没有了人影。

别墅内异常安静,只听得见陆泽自己的脚步声踩着地面发出的轻微踏响声。

漆黑一片,似被混沌吞噬殆尽。

陆泽熟练地摸到客厅主灯的开关,打开的刹那间,清冷的灯光便瞬间倾落下来,照亮别墅内华美精致的陈设,却更衬得它们凄清孤寂。

陆泽试探性地在四周走了一圈,才发现客厅和房间都没有任何动静。

祁鹤去了哪里?

他有些头疼。

他手上还拎着装有奥尔菲勒宝石项链的包装袋。

他下午在谢临星家时,就已经给祁鹤发过消息,说自己出了点意外,现在正在朋友家进行处理,可能晚上会晚点回来。

但对方一直没有回消息。

直到回到别墅,陆泽才发现人不在家。

好端端地去哪了……

他将包装袋放去客厅茶几,犹豫再三,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祁鹤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终于被接通。

电话被接通的一瞬间,耳旁霎时就被嘈杂一片的声音炸响,欢呼声夹杂重金属音乐凌乱不堪地响起,似乎还有隐约的酒杯间的碰撞和嘈杂交谈的人声。

足足过了几秒,才有人应答道:

“谁?”

对方的声音染有独特的魅力,此时似被酒液熏染了喑哑,咽喉溢出的话语涂抹着略微磁性的沙哑,性感地要命。

像是架在脖颈上的利刃,反射的寒芒锋利得很,擦出的血液又滚动着殷红的诱惑。

陆泽眼睛缓眨,才意识到祁鹤喝了酒。

而且这背景音……是在酒吧吗?

似是见没人应答,他又不耐烦地道了句:

“说话。”

明天是周六,一般不会有人在周五深夜给这位祁氏现任掌权者打来电话。

他可能也是喝得有些醉,连电话号码都没看一眼。

陆泽深吸一口气:

“是我,陆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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