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惩罚我都行。”杰拉德乖顺地望着他，好似眼中只能容得下他一个人。

“你好像很会说一些漂亮话，但你做出来的事跟漂亮可搭不上关系。”格斯对于惩罚杰拉德没有什么兴趣，而且就算惩罚，这人也不会悔改。他不太理解杰拉德的心态和思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至少上一世他确定杰拉德是不喜欢他的，呃……除了临死前那一段不太清楚。想来是之前那个系统提过的什么攻略准则，应该是这东西让杰拉德改变了和自己相处的方式。

如果是这样，那只要让杰拉德明白这个方法不管用就行。

格斯看着面前的杰拉德，轻声说道：“你都来了，我总不能再赶你走。”

他看着杰拉德的眼睛瞬间亮起来，“我在来的路上想了很多，现在我的实力确实很弱，但绝对不会让您陷入危险之中的。请您再给我一点时间！”

“说话就说话，别凑这么近。”格斯皱着眉去推杰拉德的身体。

杰拉德听到他被允许留下来后的反应实在过于激动，脸都跟着红了大半，直接蔓延到衣领挡住的地方。尤其是对方不停凑近的上半身，格斯很快明白了杰拉德的心思。他心中懊恼自己离开时对杰拉德做的事，现在又允许了杰拉德跟着自己，也难免杰拉德会想歪。

被他推开的杰拉德一脸疑惑，正好印证了格斯的猜想，他闭上眼长舒一口气，随后对杰拉德说道：“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别多想，我没有答应你这件事。”

“跟我回去吧。”他不再看杰拉德，用手撑着地准备起身。

却在下一秒被杰拉德大力拉回，这次格斯没有靠在树干上面，而是被对方推到在一旁的草坪上。杰拉德一只手压在他的脑袋底下应该是防止他摔伤，但另一只手却大力压着他的手腕，让格斯没有办法直接起身。格斯眸中没有丝毫愤怒，静静地看着上方脸部有些昏暗的杰拉德，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格斯问完后没有得到杰拉德的回答，只感觉到自己脑袋下面的那只手缓慢摩擦着他的头发，又在他疑惑的目光中收紧力道向上托举。和之前不同，杰拉德的嘴唇有些干裂，蹭的他生疼，格斯分开唇瓣缓解这种疼痛。等杰拉德和他分开后，格斯看着对方水润的嘴巴气不打一处来，“得寸进尺。”

杰拉德对他的评价不置可否，却也不肯松开桎梏的手。

“我说过，您怎么惩罚我都行。”

“好啊。”

回去的时候杰拉德一直跟在格斯后面，不敢太远也不敢太近。而侍卫看到格斯后面跟着的杰拉德时都十分震惊，只是格斯没吩咐，他们也就当作没看见低下头。

等房间的门关上后，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杰拉德跟着格斯走进去，在格斯停下后他也跟着停下。

“跪下。”

膝盖接触地面之后，杰拉德抬头看了一眼格斯的背影，看到对方在来回找着什么东西后又低下头。直到面前出现一双笔直的小腿，脸颊也贴上一块冰凉的触感，杰拉德蹙眉躲开，又被一只手掰着下巴抬起头来，他才看清现在的情形。

格斯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教鞭，一手固定他的头，一手拿着教鞭在自己脸上轻蹭着。

如果不是格斯眼中的冰冷和怒火，杰拉德都要觉得对方的动作过于温柔了。

“尤尔·杰拉德。”

格斯薄唇轻启，手指下方已经捻出一小片红痕。

“如果是别人，你的这些行为早就够死几百次了。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

很明显，他的话杰拉德只听到了前一句。格斯还没明白为什么自己话还没说完眼前的人就露出一副痴汉的模样，只得恶狠狠补了后一句。紧接着杰拉德就在心里和系统说着什么：“他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是特别的？”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格斯扯了一下嘴角，展开教鞭狠狠抽在杰拉德的胸膛上。衣服完好无损，杰拉德也一声没吭。格斯伸手弄开对方的领口，看到那道红色的鞭痕后继续手上的动作。第二次教鞭直接接触到皮肤，伤口冒出细细密密的血珠，但杰拉德只是发出极小的一道闷哼。

【宿主，你好像理解错了。】系统看着格斯毫不留情的样子，怎么也没法想象这是特别的意思。

“您不用收力。”

格斯停下后，杰拉德反而往前膝行了一步。

【疯了。】系统评价了一句，不再说话。

格斯也没想到杰拉德这么疯，他手持教鞭用力划过杰拉德的脖颈，最后停在杰拉德的嘴边：“既然你这张嘴说不出让人开心的话，不如就不要了。”

格斯明显看到自己说完这句话后杰拉德的嘴唇颤动了几下，随后又归于平静。

“……”

格斯以为对方是害怕了，便准备收回手。

谁知杰拉德在他抽离的后一秒咬住教鞭的一端，牙齿用力往后扯，眼睛却迅速抬起来盯着格斯的双眼。这样猛烈的变化让格斯心中一惊，但手上没有丝毫犹豫抢回教鞭，一道完全没有收着力道的鞭策落在杰拉德身上，这一次对方白皙的皮肤瞬间破皮，血快速渗透出来。格斯抬脚踩在这道伤口上，将杰拉德用力压倒在地，鞋底和伤口的接触让杰拉德忍不住发出痛呼，他的眼睛望着上方的屋顶，随后又闭上眼。

格斯收回脚，分开踩在杰拉德身体两侧的地板上，随后俯下身从杰拉德衣服上撕了块布料摁在伤口上暂时止住血。

“您对我有防备，我能理解。只希望您不要拒绝我。”杰拉德睁开眼，看着面前脸色复杂的格斯探出手。

格斯的手还在对方的伤口上按着，没有做出回应，直到手下不再有出血的现象，他才抬眼看向对方伸过来的手。

此时的杰拉德眼神中依旧充满期待。

【宿主宿主！！！目标好感度上升了10%！】

系统喜悦的声音在两人耳边炸响，格斯猛然惊醒就要起身，而反应过来的杰拉德不再等着格斯回应，好感度就是最好的反应。他肌肉发力将格斯困在自己的影子里，胸前染血的布料随着他的动作掉下来，格斯趁机瞄了一眼，发现血已经止住了。下一刻整个人就被恐怖的气息笼罩，他本来就是普通的人类，而杰拉德拥有妖兽的血统，光靠单纯的体力他绝对不是对手。此时的格斯只觉得自己要被对方生吞活剥了，他费力的抬头，即便有杰拉德托举也觉得脖颈酸涩，时间太长的话，他的呼吸都开始紊乱。

好不容易获得新鲜空气，格斯只感觉脸颊的下巴也像被大型猫舔舐一样，等他缓过气杰拉德又会重新附上来。每一次格斯觉得对方要失控的时候，都会在他下巴上轻咬一下，就算他看不见，也知道自己的下巴上面定然布满了牙印。

“嘶——”

格斯摸上嘴角，清晰地感觉到破皮了。

奈何此时他的脑子有些迟钝，直到眼皮上落下一个黏糊糊的吻才反应过来，立刻用空着的一只手扯住杰拉德的脸皮往外，“尤尔·杰拉德！”

看着他脸上的愤怒，杰拉德只是傻笑着，还想低头亲他。

眼看杰拉德的脸皮已经红了大片，格斯卸了力道，转过头躲开。他的手换了个方向抵在杰拉德的额头上，“起来。”

直到此时，格斯才终于搞懂了系统所谓的攻略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能直接检测他的情绪和心意的神秘力量，居然只是用在这种地方，而且，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选择自己作为目标。刚才他听到系统的声音时只是觉得惊讶，现在想来却是后怕。幸亏自己得知了一切，如果不知道的话，岂不是会被牵着鼻子走？

想到这里，格斯的脸色也阴沉下来。

他的声音不容置喙，杰拉德听出格斯的不对劲，没有丝毫犹豫地起身跪在一旁。

本来一肚子气的格斯看到他这个样子，瞬间噤声。

“对不起……我刚才冲动了。”格斯不知道系统的存在，在他眼里定然是自己突然失控，杰拉德心中的那点喜悦消失了大半，开始担心起格斯要是因此讨厌他的话他又该如何。

“……”

见格斯不说话，杰拉德拉住他的衣袖，瞬间变回可怜兮兮的模样。

格斯脑子本来就乱，杰拉德弱势的样子只会让他烦躁。他伸出手捧着杰拉德的脸，挺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在杰拉德的目光中两根手指滑进那张惹人厌烦的嘴中向外拉扯，“给你戴个嘴套怎么样？”

这样杰拉德也发不出声音，只好点头。

这样顺从的态度让格斯心情大好，他放过继续折磨对方的口腔。

刚才杰拉德身上属于妖兽的压制让格斯反应过来自己和对方之间的体力悬殊，他之前养过一些大型犬，知道怎么对付这种生物。驯化杰拉德的难度只会更大，但格斯不会放任一个随时会失控的因素在自己身边，尤其杰拉德怎么也赶不走，就只能让他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