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让她在你家单独住一个院子?”
殷南鹄语塞道:“我——”
苍秾立刻讲解:“殷大娘反驳无效加三分!”
殷南鹄慌张地问:“什么加三分,你们在说什么……”
岑既白跳到戚红身边,紧跟着问:“为什么殷大娘你让我们给姑母准备蟹壳包,为什么答应带她去看小戚红?”
殷南鹄努力措辞,丘玄生也跑来火上浇油:“为什么你会安慰苍姁前辈,为什么你会给苍姁前辈安排工作,为什么你会知道苍姁前辈的左手是被路西法诅咒过的?”
“九分了九分了!”苍秾激动地给出最后一击,“为什么你总是跟着苍姁,你不是岑庄主的婚约对象吗?”
这个能反驳,殷南鹄说:“我什么时候变成岑庄主的婚约对象了?若说谁和岑庄主关系好,苍姁还比我亲近些。”
“为什么不反驳我说你跟着她?”苍秾像是发现惊天大秘密般后退一步,郑重其事地宣布道,“殷大娘得了十二分,本庭现在宣判,你就是喜欢苍姁!”
另外围攻殷南鹄的三人议论纷纷,都用欲说还休的眼光看着殷南鹄。殷南鹄无语到极点,一一为自己辩白:“你们三言两语加在一起,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反驳了。或许苍姁对我而言是有些特别,可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那你和姑母结婚不就好了?”岑既白张口就来,“这样我就能同时拥有姑母和殷大娘了!好主意!”
“不是,为什么你非要执着于让苍姁结婚,”殷南鹄按住要跳起来庆祝的岑既白,站在客观的角度上说,“你想让苍姁结婚得问过她的意愿,不能只看着我啊。”
苍秾灵机一动,以一种不可置疑的语气打断殷南鹄:“不,小庄主说得有道理。你是我们见过的和苍姁最合拍的人,正常人都接受不了她的弱智。”她拉过戚红,说,“你和苍姁收养小戚红,就是标准的三口之家。”
戚红一头雾水:“还有我的事?”
殷南鹄后退几步靠在墙上,抱着手叹息道:“你们跟我说这些没用,苍姁根本不喜欢我,她不会和我结婚的。”
“那可不一定,”岑既白回忆须臾,说,“我在姑母的藏书里看到过一种节目,能让看对眼的人走到一起。”
她和戚红撸起袖子一左一右拦住殷南鹄的去路,苍秾下定决心,逼到无路后退的殷南鹄面前问:“殷大娘,你愿意资助我们在晋宜城开办这个节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