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们对你都不会像如今那么信服、敬爱。”
听完这段话,君澄境不觉现出了足意的淡淡微笑,但随后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侧过头,神情变得意味深长:“你这话,不会还有弦外之音。让我要对你好点儿吧?”
他这句话其实只是玩笑外加几分调侃,说者无意,而听者却是过激了:“什什什什什么呀?唉哟,没得到你也会这么自作多情啊,谁、谁稀罕似的,我又不是小孩,没那么脆弱,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刚才说的,只是你对他们而言可能有的一点小瑕疵,你们是家人,应该注意,可我凭什么要谁对我好,你和师父他们费心费力为我治病,已经——”
“抱歉。”
冷不丁被这语气诚恳的两个字打断,李慕儿顿时懵了神。
君澄境自嘲般一笑,“好不容易打个诨,还没打着适宜的地儿。”
她的神色忽然变得黯淡,“是我多心了。”
“为你治病是医者本分,”说着,君澄境略微向她靠近了些,音量降低不少,“教你学医,是因为见过宗门唤灵之术的人都需要种下缚言咒;还是宗门规矩,凡被缚言之人,无论智愚贵贱,尽须收入门中。”用极快的语速说完,他即恢复了原本的距离。
“好啦好啦,”李慕儿摆摆手,略不耐烦,“不用解释啦,越说越乱。”
应是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都只是些客观因素,君澄境又补充一句:“他们也很喜欢你,最难得的是,相识仅两天,师父师叔便已向我们夸你好几次了——在他们,不当人面说的好话,都是出自真心。”
听言,李慕儿不禁在心里嘀咕:“啊,那还不如当面夸夸呢,就算掺点假也无妨呐。”干咳几声,故作不以为意道:“夸赞无非是因为我和他们想的富家大小姐不一样呗,还能有什么?”
“他们说你修炼天赋很高,经脉尚未完全修复,便能在短短时日从‘一无所有’升至先天二重,且凝神调息也不像个初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