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这个吻持续的时间是太长了,宛若就是要将这四个月的距离与思念都逐一弥补。等到真正分开的时刻,她的脸颊都被旋涡卷起的红潮染透了。她感到一阵缺氧的眩晕,便熟练又依恋地靠在他的耳边喘息,享受他的指尖游走在她的面颊,轻轻刮蹭在她耳后,穿过她发丝带来的轻柔触感。这让她恍若身处梦中,奢望着一生都不要醒来。
“昨天没能跟你说。”蕾雅半闭上眼,左手臂攀在他的肩膀,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我都不知道,我会这样。”
“这样?”斯内普忍受着那挨在胸前的炽热体温和剧烈心跳,抬手将她的散发别回耳后,指尖顺带揉搓起那露出的通红耳廓。
“会如此想你,西弗勒斯。”她的脸埋入他的颈侧,颤抖的声音夹杂不少哽咽,迫切告诉他:“我想你,我好想你。当那些龙火把我包围,烈焰吞噬所有,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我想的是你。当我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而你就那样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真的觉得,如果我会在那一刻死去,也足够圆满了。”
“不准!”斯内普猛地训斥。大手顿一顿,有些凶狠地抚上她的脖颈,别过她的下巴,逼迫她转过来对上他的愠色,“还记得你亲口保证了我什么吗?以后,别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他拖长字句尾音,危险地警告她。(3)
她却笑得眉眼弯弯,如蜻蜓点水在他脸上一啄,天真地问他:“不然呢?”
“不然?”斯内普的眼眸闪烁一下,那之中是星斗夜阑的深邃恒久,“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离开,不管生或死,永远。”(4)
永远。
这个词从那片如他的星汉轻轻沉落她的心中。
……
四天后,经过斯内普和治疗师双重批准,蕾雅终于得以走出医院,只需在后面几天准时复诊。这几天的住院日子,父亲和哈利他们轮流来探望她,也给她带来那事件的最新消息。
所以出了院也没有一刻停歇,蕾雅就和斯内普直奔美国魔法国会的档案室,与已连续追踪这件事好几日的艾米莉·科瓦尔斯基碰面,共同着手案件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