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琮玉看见林曦的脸上挂上了鼻血流子，她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城。

“还有没有……还有没有……”林曦开始口吃，他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你这么值不值啊？还有没有正事啦？我不就是不想劈砖吗，你就这么来搞我？”

“哦，这个意思啊？”萧琮玉把林曦的手撒开，“你早说嘛，要不我俩先去止血？”

“你说得挺对的。”林曦附和，但他还是关心起了接下来自己会不会劈砖，“过后我劈砖？”

“你跑不掉的……”

萧琮玉语气冰冷，当然她这样有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和林曦换伤了。

“我可不可以……”

萧琮玉打断林曦的话：“要不皇后先陪朕去洗个澡？之后我俩再去处理伤口？”

“不了不了！”林曦心里一紧，接下来的劈砖他怕是躲不过了。

林曦扶着她，还是问起了萧琮玉：“你为什么用青砖拍头呢？”

萧琮玉也不隐瞒：“你对我使媚术。”

“我没有……就算……但师傅说你是人皇啊……”林曦扶着萧琮玉往屋里走。他心里真有疑问。他有点磕巴，他也有点不知道该问什么，该怎么说话。

“我是你夫君。”

“可师傅对我说‘她才是你夫君’啊……”

萧琮玉来了精神：“你今天就跟我耗着吧。”

“好吧，我错了行了吧……”林曦服软，他又变了爪子给萧琮玉玩，“我哪知道你是这样的女帝……喜欢我爪子……”

“我是喜欢妲己，也就是你知道吗？”

“这个……”林曦不想强调了。萧琮玉的这句话，倒是让他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身份。他觉得自己就是妲己的一个分身，或者妲己就是他的一个分身。妲己和他也可能是一个人。他有点分不清楚。想着想着，竟然在扶着萧琮玉往里屋走的那么一个短短的时间里走了神。

就是这么简单，林曦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和妲己一定有相同的地方。要是不是他想的那样，那么至少不会让人弄混了。

林曦端来水盆。

“你怎么了？”萧琮玉见林曦分神便问她。

林曦这才回过神来：“没什么，我叫你‘夫君’没问题吧？”

“嘶……只是个称呼，你随意就好。反正你叫一个，我就拿另外的一个称呼你就好了。这些事情里，重要的一直都是‘你’啊！”

萧琮玉对着铜镜抬着眼睛，她沾了点水用丝绢擦着头上的血，这个时候林曦走到了她的身后。一手拿过了萧琮玉手里擦血的手绢：

“我来。”

林曦拨开萧琮玉的头发，开始替她擦：

“娘子如此这般，让为夫好生心痛……”

林曦说着这些话，先是想试一下萧琮玉这前面的那句。第一次把亲密称呼拿去用，他心里的感受很复杂呀。五味杂陈？更重要的事，这些好像还是真的。

“嘶……夫君云爱，妾心甚安。”

萧琮玉一脸安心地放下手，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两人心里激起阵阵窃喜。

“疼？疼就忍着。你不皇帝吗，你在我面前称什么妾？”林曦被叫得不好意思，他压低声音说。

“我不想在你这只当皇帝呀，有问题吗？再说了，你是九丘的人。暂时还不是辰颐的人……”

萧琮玉想起了林曦之前说的一句话：“我跟你好像是夫妻关系对吧？再说了，我皇帝，你还皇后呢。”

“对……”林曦真是不好意思，“你再说这个我就不理你了！哼！还不是呢……”

林曦有点害羞。

“好好好！我皇后就是你呀？，只能是你。好了我不说了，你也别说……你不先弄一下你鼻子，你先来看我？”

林曦回她：“你这个不先清水洗，再弄干上药。你要先擦？我这个？我胡乱抹一下就好了。另外，你定力是真的不够……”

林曦沾了点水接着擦血。他温柔，有耐心。

“呵！”萧琮玉见林曦说起自己的定力，“怎么了？定力还不是……好吧，我之后清心寡欲，出家为尼。这总对？”

林曦擦完了，她把帕子往萧琮玉手里一丢：“你少给我臊皮，乱讲话小心我让你晚上睡觉没狐狸可以抱……”

“生气了？”

……

“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