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鉴,春花春柳面貌姣好,绮礼的美人图多是参照她两个的形容!”
绮礼美人图是春花春柳画像的事也得澄清。
皇阿玛回忆一刻,点头认同:“嗯,确是有些影子!”
“春花当即就说她哪儿都不去,要留下来伺候绮罗。”
皇阿玛的眼光转向我,我知道皇阿玛疑上我了,面不改色道:“皇阿玛,儿臣也是今春南巡才知道,春花心仪十三弟。绮罗替春花求儿臣恩典,儿臣寻思着春花有些忠心,能给十三弟使,就跟十三弟提了一嘴。十三弟也答应了。只绮罗每尝闹病,一时半会地没人能替春花的差,这人才没给十三弟送去!”
我兄弟间互送妇人原是寻常。所有人都知道兄弟间我跟胤祥最好。比起老九送胤祥歌伎一支花,我担心奴才伺候不周,送曾忠心救主的春花更是理所当然。
“春花早已许给十三弟,现只是暂留儿臣府邸。儿臣不想对十三弟失言,由此大会那日儿臣就没一口应承诺敏格格,只叫她和绮罗商议,看是否换个丫头 。儿臣实没想,实没想会因此惊动皇阿玛!”
诺敏再尊贵也不姓爱新觉罗。我跟十三弟才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
亲疏远近,我没得因为诺敏任性,就失信自己兄弟的道理。
且机会难得,可以将春花嫁胤祥的事跟皇阿玛过了明路。
“皇阿玛,”我磕头请罪:“都是儿臣治家无方,还请皇阿玛治罪!”
“后来查出贼匪的身份了吗?”皇阿玛关心问道。
“回皇阿玛,因为春花砸烂了劫匪的头,儿臣找了刑部的推案,大概推出劫匪是个南边来的拿钱买命的江湖刀客。”
“就只查出这么多?”
“是。据事后清点,儿臣府里并没有财物丢失,也没有人失踪或者伤亡。儿臣便安排府里侍卫加强巡查。”
“起来吧!”皇阿玛抬手道:“这天也晚了,你且家去瞧瞧你媳妇到底如何了。”
皇阿玛在意蒙古人原为的是我爱新觉罗的荣耀,我大清的长治久安。
绮罗怎么说都是我的庶福晋,诺敏因为春花寻隙绮罗根本就是翻了醋坛子,无理取闹。
皇阿玛圣明,绝无可能替一个妒妇出头,何况现绮罗凭自己的本事赢了诺敏,且完全地堵了蒙古人的口——连诺敏的亲爹娘都没脸挑理,出头维护诺敏。
总之今日之后,科尔沁一系见到绮罗都得绕道,连带地也不能对我四贝勒府高声,甚至于对我将来出任宗人府、理番院都有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