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怀脖子。
凌安怀不忍心,但也不敢久留,只能耐心得哄着劝着:“松开我好不好?我不走远,就在隔壁。我不会跑的……”
“你会的……”
“你总是不在看着这里,你好像不属于这里……”
“你总惦记着很遥远的地方……”
“别离开我……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你了……”
“不要离开我,凌安怀……”
封琚月喊着喊着,声音带上了哭腔。或许已经没有醉意了,但那浓浓的担忧与希冀却做不得假。
凌安怀看着身下呜呜咽咽,声音嘤咛委屈的封琚月,深吸一口气,咽了咽,然后缓缓闭上眼睛。
良久后,凌安怀在封琚月身侧躺下,握住封琚月的手安慰她:“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
封琚月欣喜地瞪大了眼睛,随后挤到凌安怀身侧抱住她的手臂,很快便安然的睡去。
可凌安怀却难以入眠了。
许下的承诺注定无法遵守。
虚假的谎言只会造就更沉重的痛苦。
只期望,封琚月不要过分记恨。
等到封琚月彻底睡着,凌安怀便起身,整理好衣裳翻窗离开客栈,找到了还在酒馆里的几人。大家大多都醉着了,只有仇今岁和不沾酒的迦摩醒着。顾修那憨货早睡着了。
凌安怀赶来坐下,仇今岁便直接开门见山,说出她带着的情报:“我知道的不多,但玨犽宗,属于一个被称作[娘娘]的人物管理。至于到底是什么人物我们并没有机会接触。玨犽宗也不过是她手里一个普通的小宗门罢了。上界之大,玨犽宗这样的宗门在上界比比皆是,损失在下界对于娘娘来说,恐怕也是无关紧要的。”
凌安怀饮着酒,叹着气:“还真是位人物,喜好人丹的娘娘吗……早晚会碰面的吧。”
迦摩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客栈里,封琚月睁着眼睛,半晌后,略显颓废地坐起身。她看向身旁还带着些许温热的位置,伸手摸了摸后随即倒了下去,倒在凌安怀曾经躺过的地方。
她趴在床榻上,用力抓着被褥,指节发白。
骗子。
封琚月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