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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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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裔清以为自己会被身体里的烈火焚烧而亡,她在偶尔清醒的时候也曾分出一丝意识思考过一些问题,例如原来她也会有不怕冷的时候、例如她也会有一天这么难以克制自己的行为。

还有很多,但她也只有机会随意想一想,剩下的思绪转瞬就被尽数吞噬。

是秋露和皎月公主故意在拖时间,现在这种结果在她进入祈霜阁大门时就已经可以预见了。

千裔清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趁着容潜双手都被占着而无暇顾及她时,鼻尖和下巴都已经悄悄顺着他的衣领钻进一些,领口下微露出的肌肤正在被人近乎迷恋地啃咬。

抱着她的人早已心猿意马,步伐又快了许多。

直到容潜一脚踢开了卧房大门,千裔清被这声充满了急不可耐的巨响惊到,再一次找回两分理智。

小衣上的肩带早在马车上就被扯断了,颈肩胸前白皙的雪色上比容潜身上更甚,若非被他的衣服裹着,这种样子一定是见不了人的。

在她安安稳稳的躺下之后,容潜探了探她的额头和颈项,灼热的温度都彰显她此刻状态的异常。

容潜摇摇头,神色焦急:“你等等,我去叫人备水。”

千裔清点了点下巴,趁他出门的时候翻身下床,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来到立柜前。

幸好,她的药箱还呆在原处。

早知道她不该去铺子里买那些新梅瓶的,这下可倒好,换过的瓷瓶看起来都不熟悉,非要她一个个打开才能知道装了些什么。

所幸液状的药物并不算多,摇摇晃晃、再打开来闻闻就能分的清了。

容潜回房时就看到千裔清正扒着柜门叮铃咣当的找东西,还能是什么,除了她那个宝贝的不得了的药匣子。

容潜眯着眼睛,顺手把门从里头锁了个严严实实,一步一步接近她身后。

千裔清听到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很近,语气淡淡的:“你在找什么?”

她的手一抖,险些把瓶里的药酒撒出来:“......药。”

“药?”他的声音显得很诧异,而后在千裔清头顶低声笑道,“我不是在这吗,还找什么?”

千裔清皱眉,不安地朝柜子里缩进一些,避开额角上叮咬她的热气:“马上就找到了,你......你不用管我。”

一只手强势地抽出她手中的药瓶随意丢回药箱中,接着又掰过她伸进柜里一半的脑袋,顺势将柜门啪的一声合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在千裔清迷迷糊糊的脑袋中发生的如电光火石一般,待她意识到发生什么时,那人已经从身后把她抵在储柜门板上。

不带温度的木板带来的凉意和她身上形成鲜明对比,瞬间又让人清明一些。

容潜的声音像是委屈,又像是哄骗:“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没良心呢,方才车上还对我又抱又亲的,现在用不着了,就想把我一脚踢开了。”

这番话实打实的说中她的心思,尤其那声姐姐叫的她心中软软的。

该死,明知道她这会抵抗力弱到不行,他这分明是故意的!

容潜叹了一声,指腹摩挲在她肩头扯烂的衣衫上,有意无意触碰到她红霞映雪的肌肤:“你说祝音救过你,谢子源救过你,那我今天是不是也算救了你?你要怎么报答我?”

千裔清冷着脸反驳:“不算,今天的事本来就因你而起,若非你让皎月公主丢尽脸面,她报复你不成才会来找我!”

容潜无辜道:“不是你让我迎她入府的吗?”

“我是让你娶她。”千裔清动了动身子,发现腰上被他手臂箍的紧紧的,任凭她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不仅如此,她觉得越是挣扎,反而越觉得难受。

“可我不想娶她。”容潜咬着她的耳廓微微用力,带了一丝惩戒的意味,惩罚她方才说错了话,“我不想娶她,我想娶你。”

千裔清掰着腰上的手指,刚掰开两根,回应她的却是另一只手也环上,将她彻底扣紧在身后男人怀里。

“刚才在车上还解我衣带,这会又不肯让我碰了,你这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容潜还在继续复述她的所做所为,“我的舌尖嘴唇都快被你咬破了,这笔账要怎么算,嗯?”

千裔清嗓音都在发颤,她闭了闭眼,突然觉得委屈。她不想去算这一笔笔的账,这一切都好似因果报应,算来算去,千裔清发现自己根本不配怪他。

罢了。

“你想怎么样?”

千裔清侧过脑袋,驻留在耳畔的唇舌自然而然落在她抬起的侧脸。灼人的呼吸洒在脸颊上,急促的、沉重的、蛊人的。

容潜望着她:“忘了告诉你,你穿红色......甚美。”

他想,这身红色若换成鲜艳的嫁衣,一定更美。

他的眉眼藏着无限眷恋痴迷,鼻间的吐息沉了又沉:“本想再等等的,等你真的为我穿上嫁衣的时候......”顿了顿,目光扫过她的衣着颜色,带着祈求问道,“就当作是......就当作是吧,可以吗?”

不待千裔清拒绝,容潜轻而易举地把她打横抱起,三两步来到床榻跟前,丢在床上的动作有些急切,也有些不够温柔。

千裔清对接下来的发展已经能猜到八九不离十,但还是想挣扎一下。

她把两只手推阻在两人之间,抗拒着男人强压下来的身体:“你明知道我是受你胁迫才留在这里,难道身为王爷就可以这样胡作非为?那你和佑王他们又有什么两样!”

容潜抓着她的两只腕子扣在头顶,勾着唇角道:“你喜欢我,我就永远不会和他一样。”

......

是她刚才没说明白?

千裔清无奈,身上的异样又让她觉得茫然找不到支点:“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

“你的眼神,你说过的话还有你为我做的每一件事都表明了,你喜欢我。”容潜俯身低头,在她唇畔磨蹭两下,“我都知道的。”

这两下蹭的她心痒难耐,不由自主挺起上身去迎合,然而刚凑近一点,她想起自己明明是要拒绝的,急忙撤回迎上的动作。

落在容潜眼中就颇有些欲迎还拒的意思。

他嗤笑一声:“还说不喜欢?”

千裔清有点羞恼地别过头:“你明知道这不是我的本意。”

容潜摇了摇头,看起来神色愉悦:“两情相悦也好,趁人之危也罢。姐姐,你当真不要我?”

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亲昵地叫她,故意在她颈窝磨蹭,故意扣着她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又故意把膝盖陷进她腿侧轻轻磨蹭。

他的声音像是蛊惑人心的缅铃,悦耳之极。

千裔清从没想过自己会紧紧攀着一个男人的脖子,内心疯狂的渴求他能再亲近自己一些,但又好像如何与他亲近都不够。

总是不够。

容潜任由她撕扯下自己的衣服,指甲在他干净的肌肤上留下一道一道急不可耐的红痕,如一尊神明一般安然不动,好整以暇地垂头望着她,甚至刻意拉开一点距离。

他按下千裔清再度袭上的红唇,诱惑一般轻刮两下:“要,还是不要?”

她睁着朦胧不清的双眼,柔柔的含着波光,似是呢喃了一句:“......要。”

容潜摇摇头,小腿轻易地按下她缠上来的动作,诱导似的:“没听清,姐姐刚才说要什么?”

千裔清咬唇,饶是在这种理智全无的情况下依然觉得难以启齿,只是带着祈求的眼神一直看着容潜,看得他嘴唇发干。

“要什么?不说清楚......咱们便耗着。”容潜的声音越发喑哑,仍旧坚持着不肯再这个时候心软。

千裔清顿了顿,勾着他脖子的手掌心上移,来到他柔顺的后脑发间,扣着他靠近自己。

许是她的动作示意明显,又许是容潜在她面前自控力总是差一些,鬼使神差的,他把耳朵贴近她的唇边。

又烫又软的唇瓣一开一合,软绵无骨的声音含着蜜一般说道:“要你......永远是我的,可以吗......”

容潜的呼吸停了一瞬,什么矜持克制通通去见了阎王,他只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一下又一下,而后颤抖着给了她很久以前就想要给她的回应。

“......从来都是你的,我从来都是你一个人的。”

铺垫盖地的眩晕感卷起每一个器官,他的侵略如浪如潮,周而不止。

这一夜漫长的紧。

灼热的身躯从一开始就想寻得一处冰凉好尽快给自己降温,然而她错了,无论她逃去哪里,周身都是更加滚烫的温度。明明她才是主导的那个,怎么到了后来她几乎分不清中毒的是谁。

所有的疑问都在一声声哄骗一般的低喃声中渐渐沉沦。

千裔清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意识中时而模糊时而清醒的时候,她听到自己被诓着说了许多肉麻的情话,每次她一开口,身上的男人便会奖励似的给她更多所期望着的回应,她需要这种回应,她的身体很喜欢这种回应,于是便任由他骗了。

于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想听什么她便说了什么。

谁说一定要两情相悦的。

两情相悦最好,趁人之危也行。

-

天方亮的时候千裔清又险些睡着,她费力地推了推颈窝处的脑袋,脸色冷的像冰块一样:“我要洗洗。”

容潜“嗯”了一声,顺势在她颈边又留下一块红痕,和周边颜色已经变深一些的融在一起。

他抬头,撑起手臂在她唇上轻咬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穿衣。

床榻最上层铺着的织缎早已被丢在地上,容潜随意把它踢开,突然想起什么,转过头看着缩在锦被中里的人好心问道:“一起洗?”

千裔清身上一僵,昨夜的回忆翻涌似的袭上心头,还有那床被丢在地上的床单更是让她抬不起头。

她闭了闭眼,强忍着心中不悦,尽量平缓自己的语气:“不要,我沐浴的时候不想看到你。”

容潜愣了片刻,笑的很好心情,他的衣裳穿了一半,松松挂在肩头,听到这话又侧身坐在床榻上,歪着脑袋打量这个看起来全身都很别扭的女人。

千裔清的余光落在他脸上,扫了短暂的一眼后收回:“看什么?”

是等着她去叫人备水吗?

容潜勾着唇,很是贴心似的:“我是怕你待会又磕着碰着,一起洗更方便照顾你。”

千裔清顿了顿,语气僵硬地委婉提醒:“我昨天一夜未睡。”

“我不也是一夜没睡?”容潜理所当然道,“就是因为一夜未睡,浴池湿滑,你确定自己可以?”

老实说,她不太确定。

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容潜这人精力旺盛,就瞧他现在还是神采奕奕的,若再同他一起待着,后果无法预想。

看出她心中所想,容潜轻笑一声:“我保证只沐浴,不做别的。”

千裔清有点犹豫,试探地看着他:“真的?”

“真的!”容潜点头,弯着笑眼讨好似的,“你还信不过我吗?”

她可没觉得眼前这人长了一张能信得过的脸。

“姐姐......”

“别来这套。”千裔清板着脸打断他。

容潜佯装委屈的样子,轻声叹了一口气,开始数落她的错处:“姐姐果然是头号白眼狼,昨夜觉得舒服的时候缠着我不肯放手,现在厌了倦了就开始冷落我,当我是什么小猫小狗吗?”

她早在前半夜药效就褪去了,到底是谁后来反客为主不肯放手啊?

千裔清觉得头疼,算了,没心思跟他争论这些小事。

容潜却不依不饶的:“怎么,我说错了?姐姐分明是喜欢我,不过是嘴上不肯说罢了,你看!”

他指着地上那团被扯下的厚厚织锦:“若非昨夜,我还不知道姐姐身子这般敏感,湿成——唔——”

千裔清捂着他的嘴,脸色绯红:“我警告你不准再提了!”

掌心下捂着的双唇微启,湿滑的舌尖在她掌心掠过,惊得她连忙收回手,极其厌恶似的在被子上使劲儿蹭了蹭。

发觉对方的目光不知什么时候下移,千裔清低头,胸前的被子几乎快要滑落至腰际,她急忙向上扯紧,又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但眼神依然在努力地瞪着容潜,借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准确接收到来自她的不满之意,容潜笑了笑,把目光重新落回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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