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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雪鸟在东京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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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鸟:?

雪鸟:???

雪鸟:——???!!!

如果说额头上的吻可以算作上次早安吻的回礼,耳朵上的吻算是对他平时恶趣味逗弄的回击,但嘴角边上的吻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了。

总不能是惠手撑不牢,原本要吻在脸颊上的贴面礼一不小心下滑了几厘米吧?

雪鸟只是没恋爱这个神经,不代表他没脑子。

但看着三个问好结束后泰然自若地放开他,脸色平静地表示自己先去洗漱,等一下一起去食堂给他找点吃的补充能量的伏黑惠,看着对方迤迤然地走进了浴室。

雪鸟不禁质疑——惠真的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到不是说顾及什么吧...世俗的常理从小到大就和雪鸟没多大关系,男女什么的根本无所谓。

更不用提厌恶惠......想当初年少的他连萤花食人都接受得了,只不过是友情和兄弟情变质了而已——还不一定变质了——他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就把伏黑惠扔出菜园子。

问题在于,他在“爱”——无论什么“爱”——这个课题上的研究着实浅薄。

惠喜欢自己吗?自己喜欢惠吗?

说实话,雪鸟不知道,雪鸟很困惑,雪鸟大脑的CPU快要过载了。

这是他感知情绪的直觉都不能分辨出来的事情。

——毕竟“喜欢和爱”算得上是情绪吗?

[那,要不按照惠的模样,先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对“爱”这个科目一直很苦手的差生七花雪鸟同学决定抄抄伏黑惠同学的答案。

当然,虽然雪鸟在这方面是个差生,但绝不代表他会逃避。实际上关于‘亲人间的爱’和‘朋友间的爱’这两个下级学科,在他自己和众人的努力之下已经及格。

在此之后,他准备尝试着去理解‘恋人间的爱’,努力做到准确分辨什么是“喜欢”。

——只不过,相信一路陪伴他到现在的各位都知道,为了把这个人从天上拉下来,脚堪堪踩在地上,他周围的人们都做出了多少努力。以此为据,等到他想明白到底什么是“喜欢”怕不是要等到猴年马月。

话说回来,这些暂且不提。

于是,等到伏黑惠洗漱好出来后,就看见了雪鸟和平时毫无二致的淡定的脸。

他还非常自然地紧跟着伏黑惠出来的步伐进浴室洗漱。

伏黑惠:......

海胆头少年的表情一时之间有些复杂,即庆幸他对自己脑袋一热的举动没有反感,又苦恼于对方的无动于衷。

总之,等到雪鸟洗漱完毕,向伏黑惠借了张打印纸和圆珠笔,在对方无语的眼神中制作了一张档次比平时的宣纸面具还要低、随便的打印纸面具后,二人就准备向食堂进发了。

关于无法言说的“爱和喜欢”的话题,到此告一段落。

......

来自出门前的对话。

伏黑惠:“雪鸟前辈你的颈圈怎么办?”

虽然雪鸟曾经断言自己并不在意脖子上的伤疤,海胆头少年的本意也只是单纯地担忧雪鸟没了日常戴着的颈圈感到不习惯——就像他的面具一样,但雪鸟顺着他的话想了很多。

大早上,被一通“妈妈”般的怀抱+三个问候吻连击打得差点停摆的大脑在脱离了苦手的领域之后终于灵活运转了起来。

和虎杖悠仁或吉野顺平这样因为种种原因半路上车,但实际上还是以一种求学的心态成为东京咒术高专的学生不一样,雪鸟是将其当作长期任务来完成的。

无论任务目标的强弱难易,他都会以谨慎的姿态去完成任务。

更何况东京咒术高专并不是绝对的安全区域。

除去以五条悟为首的五条派,他就不信咒术界其他势力或者与咒灵合谋的那个幕后黑手不会在高专里参一脚!或许连清洁工、维修工都会是某个派系的眼线。

雪鸟决定做一些伪装。

先不提脖子上让人思考是什么样的人才能从这样的攻击中活下来的超显眼·荆棘状环型疤。昨天他刚和五条悟打完——还两个人都打得鲜血淋漓——今天就一点事都没了,有点脑子的人一看就知道不对劲。

——即使有惠说的,高专校医家入硝子小姐的式术治疗也一样。据他提前了解的情报所知,反转式术并不是万能的。

毕竟那可是五条悟啊,你可以不相信他的人品,但你必须相信他的实力。

——搜集了前置情报的雪鸟面无表情地捧读。

能和五条悟打成那样,还活蹦乱跳的的人,啧啧啧......

这种称呼一听就不适合任务前期的潜伏,比[和五条悟打成那样的人]需要警惕的等级直接上升一个度。

因此,雪鸟决定把自己伪装得惨一点。

于是——

当晨练结束的一群二年级走进食堂的时候,就看见他们一年级的海胆头学弟的身旁,一个浑身上下缠着绷带,脸上像是带静电一样粘了张小广告(?)的人埋首在面前一堆食物和空盘子里大快朵颐。

而他们平时臭着一张脸的黑发学弟,此时看着这个怪人,表情温柔和缓,翠绿的眼睛甚至带着丝丝欣慰(?)。

——就好像看见孩子胃口大开的妈妈一样。

二年级们:“???”

一大群人(两人+一熊猫)刹在食堂门口的脚步怎会瞒过雪鸟和伏黑惠的耳朵?

伏黑惠抬头看着不远处一脸困惑的人和胖达,好心提醒:“前辈们要吃早饭的话得抓紧了,晚饭的食材省得不多了。”

二年级们再次:“???”

早饭和晚饭的食材有什么关系?现在食堂才开门没多久吧?怎么会连晚饭的食材都不够了?

虽然内心充满了困惑,但晨练后饥肠辘辘的肚子还是催促着他们先去打给早饭再说。

是啊,为什么明明是早上,但连晚饭的食材都快没了呢?

仿佛窥见了前辈们疑惑的内心,伏黑惠把看似欣慰,实际麻木的眼神投向了还在优雅干饭的雪鸟。

当然是因为这里有一只急需补充能量的“呆毛王”在——即使这位“呆毛王”不是金发,没有呆毛,也没有圆型饭桌,且略懂人心。

但没有比“呆毛王”更适合形容雪鸟此时状态的词了。

高专的食堂本就是非常清闲的地方,只有偶尔的时候会有那么几个学生和教职工来这里吃饭,因此食材准备的并不多,厨师更是只有两个——还是为了防止等的人不耐烦才准备的人数。

而如今,这两位食堂师傅一个正在热火朝天地颠大锅,另一个人一边处理食材,一边还对肩膀上的电话里喊话,让他们拉点食材过来。

几位正要看看还剩什么东西,准备随便吃点的二年级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尤其是当他们试探着点完菜之后,两份热乎乎的早餐比平时更快地送到了他们手里(胖达:咒骸不需要吃东西)。

二年级们晕乎乎地端着自己的早餐走了。

熊猫看了看还在吃东西的伏黑惠那桌,被黑眼圈包围的黑眼珠圆溜溜地转了转,那手肘戳了戳狗卷棘,小耳朵示意了一下。

狗卷棘打量了一下奇奇怪怪的二人组,紫色的眼睛亮晶晶的,肯定道:“鲑鱼。”

“哈?”听懂了饭团语却不知道同伴们在打什么哑谜的禅院真希端着盘子看着一人一熊猫靠近了二人组,“喂?!”

“咔哒。”

散发着食物香气的盘子被放下。

伏黑惠看着明显是来找乐子的两个同性前辈,再看着跟着而来的不好惹的异性前辈,眼神麻木。

‘终于来了吗?’

“惠不和我们介绍一下这位吗?”熊猫笑得一脸友(八)善(卦)。

“鲑鱼,鲑鱼。”竖着高领的咒言师前辈一脸赞同地点头。

“......”他拥有血缘关系上的姑姑看似漠不关心地扒拉着早餐,实际上耳朵竖得老高。

伏黑惠:“......”

稳重的一年级后辈深深叹了一口气,介绍道:“这是七花雪鸟。”

“这就没了?”

熊猫的豆豆眼都睁大了。

伏黑惠沉默:不然呢?他还能说点什么?

说雪鸟是他的朋友(现阶段)?说不好意思,雪鸟和五条老师战斗太累了,急需食物补充能量所以才把食堂的食材都吃光的?

他当然知道熊猫前辈他们想听的不是这个(胖达:不,实际上我们就想听这个),但连他都不知道雪鸟为什么会出现在高专里和五条悟打一架。

难道是为了给他送一套衣服被五条悟当成入侵者了吗?——这也太荒谬了点,‘两人相识’的条件根本构不成这个命题。

最终,拯救这个窒息话题的自然还是被议论者七花雪鸟本人。

暂且停止进食,把最后一口米饭咽进肚子里的雪鸟终于有空清理了一下他面前堆积成小山的空盘子,而熊猫等人也终于看清了他的身形。

脸上带着怪异且廉价的纸面具的少年有着不知是天生还是挑染的黑紫渐变的发色。宽大的深灰色衣袖裸/露出的皮肤几乎都被缠上了绷带,头上两圈,脖子一大片,手臂上也多不逞让,所处的场合看起来不应该是食堂,而是家入硝子的医务室。

挺直的背脊,舒展的双肩,端正地安放在膝盖上的双手,连向他们行鞠礼的时候都不会低下的头颅。抛开古怪的外表,整个人带来的感觉让他们想起历史剧里那些品行高洁的武士。

——嗯,再抛开他嘴角粘着的米粒的话。

就算接下来雪鸟的敬语再怎么优雅妥帖也挽回不了那本该肃穆端庄的气氛和他原本在二年级们心中的印象。

话说真的有人在一桌小山般的空盘子和饭菜香气中还能保持严肃的气氛吗?

“初次见面,我是七花雪鸟。”雪鸟行了个坐鞠礼,“同样也是惠的朋友,并且从今天开始将成为东京都立咒术高专的旁听生,请多指教。”

“是惠的朋友啊,请多指教,请多指——”

熊猫原本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但在反映过来旁听生是给个什么东西后,发出了胖达震惊的声音。

“唉——?旁听生?”

“金枪鱼?!”同样表示震惊的狗卷棘。

“喂,等一下,我可没听说过高专还有旁听生这种东西的。”禅院真希怀疑地眯起了眼睛。

然而反应最大的不是二年级们,而是伏黑惠。

海胆头少年原本麻木无神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起来,眯起的绿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雪鸟,沉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雪鸟先是不慌不忙地回答了伏黑惠的问题:“也就前天确定的,我原本是打算昨天来报道的。”

结果就被五条悟拉去打架了。

然后他再对着禅院真希一本正经道:“原本是没有的,但在资本的操作和利益的交换下有了。”

这个人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了社会默认的真相。

他这么一说,熊猫好像想起了什么,他弹了弹厚实的黑色小耳朵,一脸恍然大悟的说:“昨天放了正道鸽子的那个高层派来的学生该不会就是你吧?”

雪鸟:“......”

雪鸟:“......如果那个高层叫小仓的话,是的。”

知道自己并不是被故意说漏了,最后一个得知这个消息的伏黑惠恢复了平时的状态。此时他看着嘴角粘着米粒还一副彬彬有礼的雪鸟感觉有点好笑。

“雪鸟前辈。”海胆头少年喊了一声他,在他转过头时对着雪鸟指了指自己的嘴角,“这里粘上米饭了。”

或许有人会因为嘴角粘了东西还对着刚认识的同学自我介绍而感到尴尬,但绝不会是雪鸟。

他平静地往伏黑惠指的地方伸出手指:“这里?”

“等等。”伏黑惠喊停了他。

头发炸炸的少年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翠绿的眼睛专注地凝视着雪鸟,修长的手指捏着从口袋里掏出的手帕,往那粒米饭抹去。

“不要用手啊。”

感受到皮肤传来纤维纺织物的柔软感,原本一句“知道了”的话顿在嘴角。

那里,是刚刚被亲过的位置。

于是,藏在头发下无人目睹的耳朵悄悄红了一个尖。

妥当的言辞也由因为进食而泛着光亮的嘴唇抿出一个简简单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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