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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黑魔法防御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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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茨,圣戈芒的治疗医生说她受到了很严重的应激创伤,没有再拿起魔杖的勇气了。”她苦笑着抬起眼睛,扯出来的笑比哭还难看。“那...你的朋友们...下一个折磨的对象是谁呢,......我吗?”

记忆如倒带般换片回溯,我猛地抽出思绪,总算从长河般的回马灯里记起来麦克唐纳为什么没有加入凤凰社。

她在五年级就放弃了自己身为女巫的身份,根本没有支撑到毕业。

穆尔塞伯对麦克唐纳的长时间折磨几乎击垮了这个麻种巫师,在一次更加过分的欺辱后,她再也承受不住的精神崩溃。

她的父母从麻瓜世界匆匆赶来,收到的却是浑身伤痕的女儿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她全身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数不尽的伤口疤痕,甚至还有好几处用黑魔法镌刻下的凌辱字眼。

“mudblood" “slut” “whore”

麦克唐纳的母亲当场情绪激动落泪到晕厥,而她的父亲则对着邓布利多大发雷霆,坚持要把女儿带离这个可怕的世界。

我垂眸,放任长睫歇落不明的情绪,整个人浸入萧瑟的沉默里。

我对于这个存在感不强的格兰芬多女孩实在没有什么其余的清晰记忆,只记得一次级长夜巡她蜷缩成一小团,依靠着走廊的墙壁姿态奇怪的走回寝室,我抓住她夜晚游荡的影子,脱口而出的“格兰芬多扣十分”在看见她的狼狈不堪的样子而熄了声音。

麦克唐纳瑟瑟发抖遮着脸地躲在走廊阴暗处,露出的半截手臂和脖颈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整个人精神恍惚,被我拦住也只是呆呆傻傻的样子。

被施了多次遗忘咒的后遗症,她记不起施暴者的脸,精神也常常变得敏感脆弱,需要长期的心理治疗。

魔法世界遭受到的一切几乎毁灭性的打击了她的人生,留下永远无法释怀的苦痛挣扎。

而那些给她造成永生难以磨灭的伤害的人后来过得怎么样了。

穆尔塞伯闹出的动静太大引起了邓布利多的注意,即使他多次磨灭掉了麦克唐纳的记忆,有些东西也难免出现纰漏,为了不牵连整个黑魔法练习小组,我设计让他最终离开了霍格沃茨,听后来赛尔温说起他还是那样继续不可一世地活着,娶妻生子,再培育出下一代这样的混蛋。

被困在阴影里的人却好像永远都走不出来。

站在既得利益场上的人是很难与被害者共情的。

我也是这样的人 ,所以才能把这件事情完全地抛之脑后。

或者从某种程度来说,我也是假惺惺旁观的施暴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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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新学年开学时麦克唐纳拿来了家里的放映机,固执着要求着大家一起看一场电影。

她圆圆的眼睛就像明媚的小鹿斑比,唇角的笑容弧度流畅上扬,坚定的说:“人需要一些必要的浪漫来拯救自己啊,要可以被修饰的美丽,留声机还有一场电影。”

我沉下眼睛,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很多东西。

一些错过就再也得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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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障内的麦克唐纳虚弱地一开一合张着嘴巴,她整个人湿漉漉的,血污斑驳混合在脸上,神情因为恐惧而变得扭曲,如果有声音的话,我想所有人都会听见她绝望悲痛的哭喊声。

我感觉整个人被撕裂成两半,一半穿着斯莱特林的院袍毫无所动的站在墨绿色的角落里,另一半则是现在的我,我该怎么做。

再次踏入霍格沃茨的时候,我坐上长椅哄骗着分院帽把我分入格兰芬多,智慧的分院帽只低语认真的询问了一个问题,他问:“孩子,那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穿着格兰芬多的院袍,我始终清楚的认识到我仍然是那个审时度势,充满野心的特拉弗斯,我没有冲动的勇气,也没有英雄主义的正义感。

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

但和我无关的事情,我不应该插手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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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波特脸色难看的站出来:“不对,不是她不想说。”他看着屏障里已经明显分出胜负的两人,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穆尔塞伯从一开始就对她用了锁舌封喉,所以她没办法认输。“

波特浅褐色的眸子少见的阴沉下来,说出的话带着丝丝怒气。“这违反了规定不是吗?“

科洛弗教授漫不经心的用皮鞋尖点了点地板, “我也没说过不可以用锁舌封喉。“

波特神色震惊到几乎裂开,口里无意识的呢喃着:“这简直太荒唐了,就是在杀人。“

而麦金农则气到跳脚,她控制不住情绪的大骂:“你这个长得像高加索黑细狗的伪君子!说的话和烟熏生火腿一样离谱!我要告诉麦格教授!她不会允许这种严重歧视的事件在霍格沃茨发生!”

科洛弗教授的脸色阴冷下来,他用一种高高在上又带着讥讽的语气说话。“我的课堂,按照我的想法进行,如果她足够强大完全可以突破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束缚,是她自己的无能而导致的结果,和任何人都无关。“

“这简直就是驳论。”伊万斯皱着脸,如同碧水的绿眼睛此刻正冒着尖锐的攻击性,她向来都是敬重教授的,甚至一向挑剔的斯拉格霍恩教授都说过她是最聪慧最有礼貌的学生,此刻却公然在课堂上对着教授大声的反驳。“这根本就是自我矛盾的说法!如果这样只要施暴者不放手,另一方就要毫无办法的接受持续的攻击。”

“有办法。“

伊万斯愣了一下,意识到是身边的女孩冷静的打断她急切的声音。

周遭的一切突然变得格外安静,伊万斯望向斐,只觉得自己陷入她沉静清幽的绿色眼睛里。

斐露出一个笑容,眼神没有丝毫波澜。“波利教授曾经告诉过我们,事情的万物都有辩证解决的方法。”

“魔咒来自于人,除了遵守创造者的规定完成解咒,还有一种方式。”

她平平淡淡的开口,却如同一响轰炸的惊雷。

“打破。”

“只要攻击魔咒的维持者,直到他无暇分心继续施展魔力来维持屏障,就可以打破。”

科洛弗教授扫量着台下的女孩,眼神自上而下,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变得有些危险。

“特拉弗斯,你现在是觉得,你一个人可以打赢一个成年巫师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眉挑衅般扬起来,那幅向来平淡如水的眉眼,洒落了一些碎日,瞳孔迎着光亮得犀利,满眼写着无畏无惧。

“不是一个人。”

少年人挺拔颀长的身影停留在她的身侧后,割落下来的阴影无声息的笼住她的半个身子。

西里斯伸出手,少年的臂膀带着属于他的温暖体温,他搂住身旁人,不动声色地往怀里带。

他微昂着下巴,对向身后面目严肃的格兰芬多的学生们说话,声音是张扬跋扈的不羁。

“格兰芬多,永远不会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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