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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27章:不请自来的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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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谷药材还未送到之前,刘慕爻把自己关在药庐里不停歇的研制配方,药方比例来回调试,屋里熬药烟熏火燎,可伊每次进去送饭送东西,都被熏得一身烟味出来,脸上还挂着一点烟灰。

陆晏舟倒也没有过多参与,一天天早出晚归,让在场神医谷的人松了一口气,除了他们师兄跟这人说话轻松,其他人多说一句都能被这尊神气死。

第三日,陆晏舟不似往常一样出去,反而进了药庐一直再也没出来过。

忙着在案桌前调试最后比例的刘慕爻,根本没注意到那人进来,还以为是可伊来收拾药渣,便没有理会。

三副看似一模一样配制的药,刘慕爻端详了半天,才察觉到有一股熟悉的视线,看着陆晏舟的动作,微微歪头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陆宗主站在窗边,将木窗完全推开,屋里的烟气往外跑得更快了些,手指敲着窗沿。

“一连三日都闷在这里,那个时候比现在还要辛苦吧。”

刘慕爻放下药杵,淡然道:“治病救人乃我门祖训,救死扶伤义不容辞,不过遵从本心,陆宗主你提这个做什么?”

陆晏舟换了一只手撑在窗沿上,看着刘慕爻那张被熏到烟灰的脸,笑说:“想起以前你在本尊身边的样子,哪里像经商出身人家的少爷,善良纯真的模样一看就是老谷主疼惜,好在初入江湖遇到了本尊这样的大好人。”

“是啊,承蒙陆宗主所赐,在下一介医者竟被江湖人和皇室一同追杀,险些丢了性命,好在命大,死里逃生。”刘慕爻嘴里说着手上也不停,这批药熬制完毕,就能看最终的效果。

“哎君斐这是哪里的话,本尊与你的关系自然不必言说。”

“……不要说这些会让别人误会的话,陆晏舟你当初答应过我的,不要言而无信。”

陆晏舟悄声走到刘慕爻身后,握着他的手,贴在耳边说:“事实而已,毕竟这里曾经孕育过一个流着本尊血脉的小东西。”说完,另一只手放在身前人的小腹上,略带暧昧地摸索着。

药庐内气氛旖旎,刘慕爻正准备推开陆晏舟,这时推开门进来的可伊看见了这一幕,结结巴巴地说:“师,师师傅……洛师叔催您的药,呃……要不我去给师叔说说,再再晚一点!”

刘慕爻看着捂着脸跑出去的可伊,觉得自己作为师傅的面子碎了一地,这孩子肯定想歪了。

小心思达成的陆晏舟放开怀里的人,早在听到外面有人急匆匆跑过来时,他就想这么干了,可惜来的是那个小鬼头。

“陆宗主满意了?”

“还好,还好。”

山中无东风,余晖落晚间。

傅晚钟正要回应,却听到了陌生的动静,低声道:“有人,轻功很好。”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唰的一声出现在萧鹤锦的身后,说:“猜得不错,有长进,真是巧了,想不到在城外还能遇到熟人。”

三人面面相觑,在考虑夏宣侜口中的熟人到底是指谁,若是应声错答,是要闹笑话的。

夏宣侜倒也不在乎无人说话,勾起萧鹤锦的肩膀直接说道:“自然是丞相,当日朝堂上刘兄为本侯力证清白时,本侯就觉得与刘兄一见如故。”

“能得小侯爷夸赞,本相深感不易,劳驾还请不要搭在我的肩上,本相乃一介文人,实在是无法承受这样的力气。”萧鹤锦说着就想把肩膀从这人手里抽开,上次的肩伤一直没好利索,受到重量按压还是会疼。

听到这儿,夏宣侜将手臂从萧鹤锦的肩上放下,拿起桌上刚刚倒满的一杯酒,对着三皇子夏昊微微拱手,说道:“臣,不请自来,是该罚上一杯。”

傅晚钟刚想说些什么,但夏小侯爷手中那杯酒早已喝完。

萧鹤锦才发觉那人拿的酒杯是自己刚刚喝过的,正要说:“那是我……”

“四殿下只备了三个杯子,你我之间就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了。”打断萧鹤锦的话,又对傅晚钟说,“想知道你们家主的少年往事可以问本侯啊,毕竟师出同门,被师尊责罚教训的趣事还是知道的,不过傅君座真的想听么?”

傅晚钟打着哈哈:“算了算了,区区还想多活几年。”

从小侯爷出现的那一刻,夏昊便没有开口,他在想为何这人会突然出现在此处,是何人泄密?傅晚钟或是丞相?

但这二人,一个是陆氏手下的副位,陆氏与夏侯家并无往来,即便这两人从武学上是师出同门的师兄弟,在家族利益上,陆晏舟没有亲近夏侯家的理由。

另一个是北卫的丞相,从来不在乎什么党派,刘氏就算上一辈跟夏侯府有关系,时过境迁到了这一辈也是交情淡了,那次纵火案帮着夏宣侜,不过是对事不对人。

想到这儿,夏昊说了客套话:“小侯爷言重了,怎么会不请自来,既是相遇那也是缘分使然,只是下人疏忽未曾备着多余的酒器,想是会扫了小侯爷的兴趣。”

“无妨,卿晗兄不胜酒力,我代他喝也是一样。”夏宣侜说完还冲萧鹤锦眨眨眼。

酒过三巡,几位国之‘栋梁’可谓谈天论地,不知过了几时,傅晚钟提及江湖厮杀也是暗流涌动,明争暗斗数不胜数;四皇子脸颊微红指着傅晚钟,坦言皇家子弟更是不易,身边任何事情都能作为筹码;夏宣侜听明白了四皇子意中所指,倒了杯酒站在亭子边沿,看着初上华灯的国都。

“东宫既已尘埃落定,四殿下这是着急了么?”

夏昊眼中闪过一丝清明,走到夏宣侜的身边,低声说:“联姻换取的地位,不合适,稍有差池便会重蹈当年……萧氏覆辙。”

夏宣侜:“四殿下您醉了,不如我们散了吧,早些回去休息。”

“你说得对,本宫醉了。”夏昊拍了拍手,隐匿在附近的护卫驾着车过来,被扶着上车前,又对着小侯爷说,“夏宣侜,本宫现在做的,仅仅只是为了自保。”

待四皇子走后,傅晚钟摇摇晃晃起来,对着剩下两人告辞,一个人骑马离开这里。

萧鹤锦只喝了一杯,这场观山亭之宴,从头到尾他都清醒得很,夏昊是想在太子婚宴上做些什么,还是想提醒这人他也记得当年萧氏嫡女的事情。

见萧鹤锦一直站着不动,小侯爷一把扯过他的手腕,用力过猛导致萧鹤锦突然没有站稳,竟被一把拽到夏宣侜的怀里,反应过来的萧鹤锦急忙推开。

萧鹤锦有些气急:“小侯爷!你可以叫本相的名字,如此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夏宣侜不怒反笑:“你一个人杵到那儿跟块木头一样,你怎么知道本侯没有叫你名字,走吧,那两人都走了,你还留在这儿干什么,听说这里晚上可是有野兽出没。”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要跟本相说还是什么巧遇的鬼话,你在跟踪我?”

“哦?何以见得?”

“夏昊相邀你不会有之前那番措辞,傅晚钟更不会招惹你。”

夏宣侜自顾自往前走,萧鹤锦无奈只好跟上,那两人只顾着自己离开,完全不顾自己如何回城,看来是打定主意自己是和小侯爷一起。

“本侯确实是跟着你过来,本来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何人,会让丞相偷偷赴约,看到四皇子后,不过是担心相爷酒后失言,刚刚那么多杯酒都是被本侯拦下的,三皇子只带了一壶君兰幽,后面的可都是容易让人醉的烈酒。”

确实,正如夏宣侜所说,四皇子目的却是不纯,但凭他的本事还是可以应付。

萧鹤锦淡然道:“小侯爷放心,本相从不酗酒,也尽可能不沾酒,又何来酒后胡言。”

他醉酒只配一个人对着满屋空荡,闭着眼强迫自己睡去,情绪被放大又无法宣泄,只得默默忍着,稍有差池,不仅他死罪难逃,就连养他的刘氏一族都会有灭顶之灾。

他怎么敢?他不敢。

“本侯不过是担心霁清,毕竟他这些年来确实不易,且还要跟霁清一起查清当年之事,刘兄还是不要介怀。”夏宣侜拍了拍被他留在不远处的马匹,率先上了马“本侯只带了这一匹马,还得委屈委屈卿晗兄坐在前面。”

萧鹤锦皱眉,那岂不是会被他抱在怀里:“本相可以坐在小侯爷背后,前面就算了,我自己……唔!啊!”

倒吸一口气,他竟然被夏宣侜直接拽了上来,正要发作拒绝,夏宣侜双腿拍着马身,一手提起缰绳,一声马鸣嘶吼,前蹄抬起,直接冲了出去,萧鹤锦整个人靠在后面那人的胸膛,双臂被小侯爷的一只手臂固在怀中。

夏宣侜对着还在他怀里愣神的丞相,说了句:“抱歉,本侯并不喜欢把自己的背后交给不信任的人。”

骑马掠过的疾风吹着他披下的长发,发丝触碰着小侯爷的脖颈下巴,借着微弱的月光,夏宣侜猛然间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萧鹤锦的模样,又在看到他脸上附着的面具还有微微露出的疤痕,这个错觉立刻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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