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赵凌霄和张虎在询问失踪姑娘的亲朋好友时,也得到了一些重要线索。他们走进了一户人家,这户人家的女儿也是失踪者之一。屋子里弥漫着悲伤的气氛,家人都沉浸在痛苦之中。
一位失踪姑娘的好友回忆道:“她看完那幅美人图后,就变得有些奇怪。她整天都在念叨那幅画,还说感觉那画中的美人在召唤她。后来,她收到了一个神秘的邀请,说是去参加一个和美人图有关的冬至画会。她很高兴,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就毫不犹豫地去了。”
“那个邀请是什么样子的?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 张虎问道,他一边记录着线索,一边看着对方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是一个黑色的信封,上面有一个红色的印章,印着一朵奇怪的花,看起来很神秘。” 好友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仿佛那个黑色信封是不祥之物。
赵凌霄和张虎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这个黑色信封和红色印章可能是重要线索。
就在他们继续调查的时候,刑部张大人也听闻了此事。他带着一队刑部人员来到了大理寺,他身穿官服,神色严肃,步伐沉稳。
“赵大人,本大人听说了这起失踪案,此事关乎重大,不可小觑。我派了这些手下过来协助你们,希望能早日破案,找回失踪的姑娘。” 刑部张大人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显示出他对这起案件的重视。
赵凌霄心中明白,这是一个改善大理寺与刑部关系的好机会,他连忙说道:“多谢张大人,我们定当全力以赴。”
随着刑部人员的加入,调查的范围进一步扩大。他们开始在城中寻找见过黑色信封和红色印章的人,同时也在追查那幅神秘美人图的下落。
在调查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巧合。有几个失踪姑娘在失踪前都曾在自己的画作中画过类似美人图中的场景,而且她们所使用的颜料似乎都有一种特殊的成分。经过分析,这种特殊成分是一种罕见的矿物粉末,这种粉末一般只在深山老林中才有,而且价格昂贵。
“这些失踪姑娘怎么会有这种罕见的颜料?这肯定不是巧合。” 苏墨言皱着眉头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和担忧。
“没错,这一切都和那幅美人图脱不了干系。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这幅画的来源,以及背后的操纵者。” 赵凌霄坚定地说,他的拳头微微握紧,显示出他的决心。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深入调查美人图的来源时,又有新的情况出现了。一位目击者称,在一个偏僻的废弃宅院里,看到过几个疑似失踪姑娘的身影,但当他们赶过去时,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只留下了一些奇怪的符号和一幅残缺不全的美人图画像。
这废弃宅院位于临安城的城郊结合处,四周荒草丛生,原本的院墙也有不少地方坍塌破败,透着一股阴森死寂的气息。大理寺众人和刑部人员匆匆赶到此处时,天色已然渐暗,那昏黄的余晖洒在宅院上,更添了几分诡秘的氛围。
众人小心翼翼地踏入宅院,脚下的石板路布满了青苔,走起路来滑腻腻的,稍不注意就可能摔倒。院子里一片凌乱,残枝败叶堆积在各个角落,仿佛许久都未曾有人踏足过这里,只有那风中偶尔传来的怪异声响,像是这宅院在幽幽诉说着过往的秘密。
他们仔细研究那些奇怪的符号,发现这些符号似乎是一种古老的祭祀符号,但具体代表什么意义,还需要进一步考证。这些符号刻在宅院的墙壁上、地面上,有的清晰可见,有的已经模糊不清,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古老而神秘的故事。有的符号像是扭曲的人形,四肢以怪异的角度伸展着,透着一股邪性;有的则像是一些神秘的图案组合,复杂且晦涩难懂,让人看了只觉心头笼罩着一层阴霾。
而那幅残缺不全的美人图画像虽然模糊,但依然能看出画中美人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诡异的气息,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能。那美人的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画像的边缘被撕扯得参差不齐,像是有人故意为之,又或者是经历了什么激烈的变故,原本华美的服饰也只能看出些许斑驳的色彩,却依旧难掩那股从画中散发出来的莫名吸引力,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寒意的同时,又会被其吸引,想要探究个明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符号和美人图到底有什么关联?” 青儿眉头紧锁,满脸困惑,她看着那些符号和画像,心中充满了疑问,手里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暗器,仿佛这样能给自己增添一些安全感。
“不管有什么困难,我们都不能放弃。我们一定要找到真相,救出那些失踪的姑娘。” 赵凌霄握紧拳头,眼神中充满了决心,他知道,他们肩负着重大的使命,不能被眼前的困难所吓倒。此刻他的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性,试图将这些零散的线索串联起来,找出背后隐藏的关键所在。
那书生听闻此处有疑似与娘子相关的线索,也执意跟了过来,他看着那残缺的画像,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悲愤:“大人,我娘子定是被卷入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当中啊,求求你们一定要查明真相,救救她啊。” 说着,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眼中满是对妻子安危的担忧和焦急。
苏墨言拍了拍书生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我们定会竭尽全力。你且再仔细想想,你娘子之前有没有跟你提及过类似这些符号或者这宅院的任何事情?哪怕是只言片语,都可能对我们有所帮助。”
书生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仔细回忆着,半晌后,他摇了摇头,满脸沮丧地说道:“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我娘子平日里只跟我谈论画画之事,对这些从未说起过呀。”
众人无奈,只能继续在宅院里搜寻线索。张虎在一间破旧的屋子角落里发现了一些烧焦的纸张,纸张已经碳化得厉害,一碰就碎成粉末,但隐隐约约还能看出上面似乎也有那些奇怪符号的痕迹。
“赵大哥,你们快来看看,这里有烧过的纸,上面好像也有那些符号呢。” 张虎大声喊道,他蹲在那里,小心翼翼地试图拼凑那些破碎的纸片,眉头紧皱,神情专注。
众人赶忙围了过去,看着那一堆焦黑的碎纸,心里越发觉得这背后的阴谋复杂深沉。赵凌霄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后,说道:“看来有人想销毁证据,不想让我们知晓这些符号所代表的含义啊,这更加证明了这些符号至关重要,咱们得想办法弄清楚它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他们决定带着这些烧焦的纸片以及记录下的宅院符号样式,去请教城中那些对古文字、古符号颇有研究的学者和老者。
他们先是找到了一位在学府里任教多年的老夫子,这老夫子学识渊博,平日里就喜好钻研各种古籍经典。当大理寺众人将符号的样式展示给他看时,老夫子先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然后皱着眉头仔细端详起来,时而摇头,时而喃喃自语,过了许久,才缓缓说道:“老夫教书多年,也涉猎过不少古文字方面的典籍,可这符号,着实罕见啊,我只觉得它们透着一股浓浓的祭祀意味,像是与某种古老的仪式相关,但具体是何种仪式,我一时也说不清楚啊,还得容我再翻翻书,细细考究一番。”
众人谢过老夫子后,又马不停蹄地去拜访了几位城中有名的收藏家,这些收藏家平日里接触的奇珍异宝众多,说不定也曾见过类似的符号标记。可一圈下来,收获甚微,大多数人都对这些符号表示陌生,仅有一位老者回忆说,曾经在一本从西域流入的古旧图册上见过类似风格的符号,但那图册早已不知去向,这线索又仿佛断在了半途,让众人的心情愈发沉重。
而与此同时,刑部的人员在城中四处打听黑色信封和红色印章的消息时,也遇到了重重阻碍。那些见过信封印章的人,要么是含糊其辞,不敢多说,似乎害怕惹上什么麻烦;要么就是描述得模棱两可,关键信息根本不准确,让人难以判断真假。
“张大人,这城中百姓好像都有所顾虑,不太愿意配合啊,咱们这样下去,何时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啊。” 一位刑部的捕快皱着眉头,满脸无奈地向刑部张大人抱怨道。
刑部张大人面色凝重,他深知百姓这般反应定是背后有人在暗中施压,想要阻碍他们查案,可越是这样,越说明这案子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他沉声道:“不管怎样,咱们都不能退缩,继续加大力度排查,多去那些消息灵通的地方打听,比如酒馆、客栈之类的,总会有人知道些什么的。”
在另一边,那书生也没有闲着,他拿着妻子的画像,在城中的大街小巷四处询问,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知晓线索的人。他的身影显得落寞又执着,每遇到一个路人,便会上前殷切地询问,眼中满是期待,可得到的大多都是摇头和茫然的回应,这让他的心情越发低落,却又始终不肯放弃一丝希望。
一日,书生在一个小巷子里遇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那乞丐正靠在墙角晒太阳,书生本也没抱多大希望,只是习惯性地拿出画像问了一句:“老人家,您可有见过我娘子啊?她失踪好些日子了,就是画上这般模样。”
那乞丐抬眼看了看画像,眼神突然闪过一丝异样,随后又故作镇定地说道:“没见过,没见过,你去别处问问吧。” 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书生见状,直觉这乞丐定是知道些什么,赶忙拦住他,急切地说道:“老人家,您要是知道什么,还请告知我呀,我娘子下落不明,我实在是心急如焚啊,求求您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几枚铜板,递到乞丐面前,“这些您拿去买点吃的,就当是帮我个忙吧。”
乞丐看着那几枚铜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道:“小伙子,我劝你别再找了,你娘子怕是卷入了不得了的事情里了,我前些日子听几个混混喝酒时说起,好像是有一伙神秘人,专门用那美人图画引年轻姑娘,然后不知要做些什么坏事呢,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可别再追查了,小心引火烧身啊。”
书生一听,心中更是焦急,追问道:“老人家,那您可知那伙神秘人在哪里出没,或者有什么特征之类的呀?”
乞丐摇了摇头:“我就知道这么多了,你还是快走吧,别再问了。” 说完便不再理会书生,快步离开了小巷。
书生虽心有不甘,但也知道从这乞丐口中怕是再问不出什么了,他赶忙跑去大理寺,将这个消息告知了大理寺众人。
大理寺众人听闻后,越发觉得此事棘手,看来这背后的神秘势力有组织有预谋,而且行事极为隐秘,他们必须更加谨慎小心地查下去。
“既然那乞丐说有人用美人图引姑娘,那咱们就从那些曾展示过美人图的画会入手,看看能不能顺藤摸瓜找到这背后的神秘人。” 苏墨言提议道。
众人纷纷点头赞同,于是他们开始重新梳理之前打听到的关于各个画会的信息,试图找出其中的共同点或者可疑之处。经过一番仔细排查,他们发现这些画会虽然举办的地点各不相同,但每次都会有几个神秘的黑衣人在现场出现,而且这些黑衣人似乎很关注那些对美人图表现出浓厚兴趣的姑娘,只是之前大家都被画会的氛围所吸引,没太在意这些细节。
“看来这些黑衣人很可疑,咱们得想办法找到他们,说不定他们就是关键所在。” 赵凌霄目光锐利,仿佛已经锁定了目标一般,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觉得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他们决定在接下来有可能举办画会的场所附近暗中埋伏,等待那些黑衣人再次出现。可一连几日,都毫无动静,众人的心情也越发焦急起来,毕竟每多耽搁一天,那些失踪姑娘的危险就可能多增加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