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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冰有实力去帮助九,只是想要九露出心扉,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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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如果恨不能让你清醒,理想呢

洛冰河将人翻过来,手指穿过沈清秋后脑勺的乌发,紧紧抓着发根,将人拉起来。对着沈清秋的耳边轻轻吹口气:“师尊,你若是喊出来,弟子会让你舒服些。”

头发长的应该都有经验,头发被旁人抓住的感觉从来都不好,只是在抓发尾和发根之间选择,还是发根的疼痛程度要低一些。

但现在的沈清秋不会关注到这种细节,他只知道自己被人强行拽着头发拉起,令他下意识抗拒:“不……可……”

‘能’字还未说出,洛冰河直接含住了沈清秋的耳垂。含混不清的声音顺着骨骼传入脑海,喷洒的热气令沈清秋半边脸都升起僵硬冰凉之感。

洛冰河说了什么?

沈清秋的意识已经有些混沌。

支离破碎的疼痛使他大脑有些空白,身子极度敏感。虽说他应该很‘清醒’,但人对于痛苦绝望的负面承受程度是有限的。一旦超过那个界限,越是清醒理智的人,就越容易崩溃。

洛冰河不知究竟找了什么药物,原本沈清秋对疼痛的忍耐度极高,即便是满身伤口,也不耽误他继续与人对战。

现在却不同,他能清楚感知到洛冰河略凉的手指在他脊骨游走,不知名的痒意与指纹的摩擦交错,极其清明的反馈到沈清秋大脑。

洛冰河不仅强势占有了他,还让他极度敏感的同时,脑海中还能清晰的感受到身躯所有细微的反馈。

洛冰河的一举一动、所有操作,都如同有人扒开沈清秋的眼皮、凑在他耳边诉说一般,让沈清秋以最具体、最全面的角度,切身感受。

手脚被束缚,冰凉的触感与坚硬的质感、外加叮铃作响的声音,应该是被带上了锁链。

温热的鼻息吹拂在自己面庞,虽被绑上黑布却依旧遮挡不住对方极具侵略性的视线,卡在腰间和他咽喉的手虽然动作轻柔,却给人一种随时要将他吞吃入腹的窥伺感。

对方暂停了对他的欺压,转而给他喂了些什么液体。滋味是清甜的、质地是清透的,像是山泉水,也可能是另一种什么不知名效的药。

随着液体从咽喉滑入食管,沈清秋的精神略微收拢了一些。随着理智一点点回归,洛冰河的声音开始清楚的进入耳窝。

“师尊,果然还是此刻的你最可爱。”

洛冰河轻柔的为对方擦去嘴角的水滴,接着小心翼翼的吻上去:“弟子最爱看师尊这我见犹怜的样子,不如师尊穿上嫁衣,我们办个婚礼,让全天下为我们送上祝福。”

“要不然这么没名没分的,弟子总不能让师尊像不着家的野猫一样,随随便便被什么人拐走了。”

???

嫁衣?野猫?

洛冰河究竟在说什么东西?

洛冰河的目的,是想让沈清秋认清楚自己的‘玩物’地位吗?

在他精神沉寂的时刻将他唤醒;在他尚有一战之力的情况下制住他;又在他极度清醒的时候,让他深刻感受到洛冰河施加给他的‘痛’。

这种痛与普通的疼不同,身体上的伤口随便用药物就能愈合,可心理上的缺失与伤痕连时间都不是良药。

伏本就是折辱,让一个人趴在床上被另一个人强压,清醒的感受着因无力反抗而被人反复抽搐的疼痛。感知自己的形势下位,感受他人近乎凌辱的生理恶意。

这种被野兽觊觎、被黑暗窥勘、被世道的不公无情碾压,即便是杀了对方也难以平息的愤怒,将会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成为将人深困的梦魇。

这种从心智上泯灭敌人心性的做法,哪怕闭上眼睛也无法隔绝的行为,即便他成功逃离也没法真正走出的绝望。当真不愧是洛冰河。

“师尊不是知道吗?”洛冰河猛的发力,用猛烈的动作将沈清秋即将涣散的神志唤回现实:

“您越怕什么,敌人就会用什么威胁于您。所以君子要将喜好深藏,不给人留下拿捏的余地。”

洛冰河的手掌狠狠掐住沈清秋的细腰,如波涛汹涌,拍击着沿岸:“您亲自教的弟子,怎么自己却将厌恶与恐惧展现?”

“您若是对这事更平淡,或者配合一些。”魔鬼的声音在沈清秋耳边引诱道:

“弟子不仅会让您更舒服,还会很快失去对您的兴致,早早放您脱离苦海。”

何为‘威逼利诱’?

简单的套路沈清秋根本不可能上当,正大光明的明谋才能让他避无可避。

我要你与我和欢,否则我会弄死你在乎的人。

这是威逼。

先随便找个长明灯吸引对方注意力,在对方付出一点点‘代价’后将东西递出去,让他尝个甜头。

这是利诱。

威胁对方不要乱动,否则就号召众人,大庭广众之下、空旷田野之中上演春色。

这是威逼。

小心翼翼的将对方抱起,将要害展示在对方面前,极其正经的带对方回到封闭地区,继续以言辞与对方谈条件。

这是利诱。

以对方最不能容忍之事反复试探,在对方理智与迷茫中来回跳转,激发沈清秋对自己的恨意,以确保沈清秋不会沦为丧失灵魂的行尸走肉。

这是威逼。

忽悠对方配合,种下‘你若泯于众人,就能逃离苦海’的希冀,又刻意使对方神志清明,放任沈清秋激发骨子里的厌恶,回想曾经的光辉,继而遵循本性、蛰伏对抗。

这是利诱。

如此一整套流程,沈清秋既避无可避的落入洛冰河手中,又清楚记得洛冰河对他所犯下的‘恶’。

若说之前沈清秋只是基于‘不能死、他的死亡会带动一群人跟着他死’而存活,现在就是‘必须活’才能筹谋复仇。

理智上,他想要沈清秋服软听从,却不想折损对方的傲骨。

实际中,他确实不想折辱沈清秋,却也没办法退步到远离沈清秋。或者说,他可以后退,但沈清秋必须在自己身边。

情理上,他想要沈清秋主动听话,却不想灭杀对方坚韧反驳的灵魂。所以他可以容忍沈清秋作死,但——沈清秋不能真死。

尤其是,沈清秋已经抱着‘以死亡换终结’的心思,之后就会一直为这个目标努力。只要洛冰河稍有延迟,沈清秋就会不停尝试自裁的可能。

其中无论沈清秋能不能得偿所愿,受到疼痛、献祭血脉灵魂,都是必不可少的流程。虽也可以考虑从这个方面让沈清秋向死而生,但这其中的波折,实在是……令洛冰河想想就头疼。

既然如此,还不如想方设法让沈清秋仇恨他更好。起码在防着对方刺杀和防着对方自杀之间,刺杀受伤的是洛冰河(摊手)。

而且……

为了杀他而研究贴近他,为了杀死他而刻意亲近他,为了弄死他而向他提出要求……

怎么不算关注他?!

这绝对是,这就是!(嘶喊)

为了尽可能快速的完成‘答题过程’。洛冰河谨慎拿捏着情与仇恨的尺度,为避免沈清秋因欲而毁掉灵智,早早就给他喂下明心丹。

沈清秋以为自己吃的是让他更加痛苦或拉着他沉沦的毒,殊不知——这样的‘清醒’,比世间所有毒,更可怕。

当然,洛冰河也清楚的明白。

与闭上眼睛沉沦相比,沈清秋更情愿睁着眼睛感知,牢牢的将洛冰河赠予他的一切刻在心里,噙着对他的恨意,在沼泽里艰难挣扎。

只要还有恨,就有想报复回来的源头。只要沈清秋还想报复他,想杀死他,沈清秋就有了存活意义。

这个世界并不美好。但人总是要为点什么而活的。

就像史铁生在《命若琴弦》里写的:那时有个东西把心弦扯紧,虽然那东西原是虚设……,永远去扯动那生命的琴弦,永远不必去看那无纸白字的绝望。

只要那根弦依旧被紧绷;只要绝望之中还存在强烈的情感;只要心中依旧有不甘与怨恨。

沈清秋就不会放弃对‘洛冰河’的复仇,更不会想着受到这样的折辱后一死了之。

像他们这样睚眦必报的人,只要还活着,就不会放弃对敌人的报复。同样,只要放不下对敌人的愤恨,就会拼尽全力活着。

他们这些泥潭里开出来的花朵,根系牢牢的扎在淤泥之中,即便是罪恶之花艳丽异常,也不可能如所表现出的那般淡然优雅。

沈清秋说他一眼就知道洛冰河不是什么好东西。

巧了,洛冰河也清楚的知道沈清秋跟自己一样,是个绝对会将仇恨牢牢记在心里,脸上挂着平淡端方(温柔乖巧)的笑容,在找到对方的破绽之后,狠狠的将尖刀插在对方要害,一招毙命、毫不留情。

而这一点,就让洛冰河抓住之后反向利用——就像是敌人打过来的鞭子,被打中固然疼的厉害,可若是用手心抓住,又如何不能通过这根带刺的绳子,将对方一举揽在怀中?

爱恨交织,情仇难判。

恨意远比爱要更深远、更持久。

沈清秋,你可以不爱我,但不能不恨我。

只要你还恨着我,就不会思考‘早些离世’的念头,也不会因世间再无锚点而成为漂泊不定的孤魂。

若非投置过关注,又怎会心生期待?若非心中有假设,又怎会因求而不得发出怨恨?

若非愿望得不到满足、恨意不曾被发泄,那些不敢被世人所知的阴暗被深深堆在心门深处,尖叫着、扭曲着、狂躁着。如同腐烂却结痂的烂肉,即便看起来完好无损,内里却不知生出多少蛆虫。

“滚……”

沈清秋重重的喘息。疼痛使他大汗淋漓,洛冰河的话语和过于清醒的精神又令他忍不住在头脑开始分析。他是真的疼,也是真的恨,恨当初的自己为什么要将这样的玩意留在身边,又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选择直接弄死对方。

若有人问沈清秋究竟会不会后悔这一切——

沈清秋确实后悔。

悔在当年没有一剑杀了他。

悔在当初不该心软、放虎归山。

悔在再次看见对方的时候,居然让他回清静峰养了几年的伤。

沈清秋快速吸气后匀一下喘息,吐出他自从到地牢后就一直萦绕于脑中的真心实意:“我宁可从未教过你。”

若非他与柳清歌斗嘴,就不会收下洛冰河。若非他的教导,洛冰河可能根本走不到三界至尊的位置。若非他一时心软将天魔放虎归山,天下就不会被倾覆。

甚至说,如果他不曾将恶意清洒于洛冰河身上,即便是真教出一个叛出师门的魔头,沈清秋也不会如此痛苦。

一生一次的义气被人辜负,唯一一次明确展现恶意被人用苍生陪葬。

天魔出世,生灵涂炭。洛冰河为一己之私将三界全部拉入战场,放任魔族在修真界杀伤抢掠,无数哭喊着的人命化为大能们扬名立万的垫脚石。

他于乱世之中谱写君王路,却将三界搅得一塌糊涂。

洛冰河的黑化灭世,确确实实是沈清秋先种下恶的种子,修真界你死我活、残忍争夺的环境迅速将其催生成熟,最后洛冰河在沈清秋眼皮子底下开出罪的花。

是沈清秋拿着错误的剧本、亲自培养出拥有征战天下之力的天魔,更是沈清秋亲手将暴露了血脉、本该早早被修真界处决的天魔放走。

洛冰河黑化后毁天灭地,沈清秋就是背后的操刀者。洛冰河残忍狂暴的清除不满声音,沈清秋就是为其递武器的——共犯。

作为赠予杀人者武器、教导灭世者知识,却没有引导他到正确道路的‘先师’,远比所有人的过错都严重。

“师尊?”

洛冰河听见沈清秋的话语,先是被对方的绝情冻结了一下,接着又生出庆幸来。沈清秋这么说,是不是已经开始如他所想的,将仇恨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虽说这个结果是洛冰河希望出现的,但还是心中抽痛了一下:

沈清秋是真的不喜欢洛冰河,从一开始到现在。现在连最基础的教导都被他否认,若是可以重来,怕是沈清秋恨不得从不曾遇见、甚至会在一开始就远离洛冰河吧。

这个认知真是可怕的令人心寒啊。

洛冰河将人抱的更紧一些,用对方的体温暖一下被冷到的小心脏。所谓‘食髓知味’,感受着对方体内的温暖,洛冰河打算让怀中人更‘听话’些:“这是您今天第二次跟弟子划清关系。弟子很伤心,所以要惩罚您。”

红烛昏罗帐中,洛冰河所说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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