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基地。

她想回韦恩庄园。

这次克拉克也不能说什么了。韦恩庄园啊，困住了玛莎的一生，现在连她最后一点时间都要霸占吗？此时玛莎看到了克拉克从脖子的衣服中漏出来的戒指，很开心地眯起眼睛，却没有提醒对方。

“那里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想回去。你，还有布鲁斯，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你们就赶快跑，知道吗？”玛莎已经决心面对自己的过往，托马斯、布鲁斯、克拉克、露易丝，那些人都在努力拯救这个世界。

玛莎却实在无法原谅自己，她变成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恐惧的人。可能她生来就属于哥谭，所以她想回韦恩庄园。克拉克抱着玛莎：“我知道，我们都会注意的。我会很想你的，虽然我们相处时间很短，但我还是想对你说一句话。”

玛莎有些紧张地看着克拉克，如果克拉克说了什么她不愿意听到的话。玛莎知道自己的决定，就意味着与克拉克和布鲁斯告别。克拉克露出甜美的笑容：“我想说，世界上总有人在爱你，老妈。”

这回克拉克没有流泪，反倒是玛莎哭的不像样子。玛莎一边哭一边让克拉克去收拾其他东西，等会去新基地时，把她在哥谭放下来就行。克拉克被她推耸出了门外，只好先去收拾其他东西了，他一出门就看到玛莎在崩溃大哭。

而另一边的托马斯也被布鲁斯叫住了。

“爸，你确定要去吗？”布鲁斯本来就知道托马斯一定会去，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布鲁斯潜意识还是不愿意托马斯去的，如果他不能保证托马斯在最后一刻都存活，那他来闪点不是没有什么意义吗？

托马斯看着布鲁斯：“你实话告诉我，这次的情况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布鲁斯沉默了。托马斯靠近他：“你们有办法回去的，对吗？”托马斯是知道布鲁斯他们有方法回去的，但他就是要听到布鲁斯亲口确认。

布鲁斯点点头：“有，那边有人一直在看，只要我们想回去，他们就会把我们拉回去。”

“我会去阻止他们的战争。你，你注意安全，如果情况不对，你就直接回去。”托马斯得到确切答案后，就准备起身。

布鲁斯却轻声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布鲁斯’是想你们活下来的呢？”布鲁斯·韦恩难道从来没有想过，如果能让他父母活下来，自己在那个夜晚死了也没关系吗？托马斯那么想回溯时间线，有没有问过真正的布鲁斯·韦恩是怎么想的？

布鲁斯没有经历过蝙蝠侠的一生，但此刻，他或许能跟托马斯，跟托马斯·韦恩这个人聊聊。所以他没再叫托马斯为‘爸’，那是另一个人的人生。

对方人称的改变把托马斯吓的心里一惊，布鲁斯，他有人格解离？之前也这没表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