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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番外[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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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消融后,草原上长出了一茬嫩嫩的绿芽来,北蛮的王没有熬过那个寒冷的冬日,帐下几个女儿和儿子分了四波势力,为了王位打得不可开交,暂时没空骚扰边境。

如果有足够的资源,云琼肯定会选择主动出击,趁它病,要它命,打得北蛮再起不能。

可惜此时的大桓自己都是病病秧秧的,没有这个能力远征,只能作罢。

几个将领都怒其不争,背地里对如今的女帝颇有微词。

不打仗的时候,云血军的兵卒们也会下地干农活,力求在后方支援不足的情况下自给自足。

云琼虽然自小习武,可在将军府是不用干粗活的,两年前头一回下地的时候什么也不会,闹了很多笑话。

几个将领都表示,他是将军府的人,不用跟着大家一块干粗活。

明面上,大家都是为了云琼好,可背地里的暗流涌动,那种轻蔑和不屑,还是让云琼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一晃两年过去了,云琼也渐渐习惯了。

他忙了一天,洗完澡,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到营帐,一撩开帐子,就感觉不太对劲。

其实也没有奇怪的声音,或者是多余的气息,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但云琼就是知道,那个人来了。

他走到床帐前,伸手撩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侧躺在床榻上,睡得迷迷糊糊。

她身上只穿了一套雪白的里衣,赤着双脚,头发披散,睡梦中翻了个身,露出一截脖颈上有未褪的,微红的痕迹。

云琼混迹在全是女人的军营中,或多或少都会听见一些荤话,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他伸出手掌,拇指摁压在那点红痕之上,抹了抹。

抹不掉。

是他留下的吗?

他想做什么?

虽说二人之间间隔了十五年的时光,可身为同一个人,云琼还是无师自通地理解了对方的意思。

他在向他炫耀,在宣誓自己的主权。

那个十五年后的男人仿佛就站在他的面前,用那种带着蔑视和不屑的眼神看着他,薄唇微启:“这是属于我的,不是你的。”

云琼最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种目光。

他嗤了一声,喃喃道:“不过是个老男人罢了,到底在得意什么?”

你的一切高傲,不过都来自于这个女人的爱,可我就是你,她也爱我。

在同等条件的情况下,我更年轻,女人没有不喜欢年轻的,你永远也比不过我。

他俯下身,薄唇印上了女人的脖颈。

他十分生涩,即便是唇瓣贴着柔嫩的皮肤,也不知道该怎么动作,只是像小动物一样含着,半晌,伸出舌尖舔了舔。

装睡的女人再也憋不住了,咯咯笑出了声。

她一把拽住云琼的前襟,没拽动,一挑眉道:“怎么?”

云琼不敢看她,埋在她脖颈处,腰腹的力量一泄,顺从地倒在了白若松的身上。

因为怕自己的力量压到她,云琼还用手掌在被褥上撑了撑,几乎只是如浮毛一般,轻轻贴在了白若松的身上。

“吻痕都不会,嗯?”女人的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耳边,声音像一只小钩子,狠狠扎上了他的心脏,“那让我来示范一下。”

云琼感觉自己在梦里,一切都是这么不真实。

她在教导他,也在掌控他,她的力量是这样的小,几乎是微不足道,可云琼却没办法反抗分毫。

她翻身,跨坐在他腰腹上,手掌贴着他的胸膛往下,垂下的发丝像羽毛一样搔着他的面颊和脖颈。

“瞧瞧,这是谁家的小将军啊。”

女人笑了起来,就像是山林里头走出来的精怪,紧紧抓住自己看中的猎物,支配他,玩弄他,并且乐此不疲。

她俯身,贴在云琼的脖颈侧。

一阵战栗的感觉从唇肤想贴的部分而起,顷刻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心脏在疯狂跳动,全身上下一阵一阵地聚起鸡皮疙瘩。

云琼昂起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呜咽,声音又湿又粘,像猫儿的撒娇。

他倏地闭上嘴,惊讶于自己居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来,死死咬着口中的软肉不肯再张口。

白若松从脖颈一路吻上来,在他的唇瓣上点了点,见他像紧紧封闭的蚌壳一样,忍不住笑了一下:“讨厌我?”

这招极其有限,云琼立刻松口,只是一个“不”字还压在舌尖没有说出,就被白若松压了回去。

她很熟练,比云琼想得要熟练很多,熟知他每一个敏|感的角落,无论是口腔中还是身体上。

她的指腹又柔又软,冰冰凉凉的,却点到哪里都能燃起熊熊大火。

云琼沉浸在这种温柔乡中,感觉极速的心脏慢慢收拢,一点一点变慢,头脑都变得麻木,眼前炸开无数璀璨的焰火。

白若松缓慢抽离,他还意犹未尽地伸着脖子去够,被她摁着肩膀固定在原地。

“真是的。”她叹了口气,菱唇红润一片,一张一合的时候,像绽放的荼靡,透着一股糜丽。

“怀瑾。”她手掌挪到他的胸口,提醒道,“呼吸。”

云琼紧绷的肌肉一松,终于吸进了一大口空气,原先变得缓慢的心脏飞速跳动起来,似出征前隆隆的战鼓。

他喘息着,胸膛上下起伏,感受着白若松手掌的热意,这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尽数解开,如今已是赤诚地展露在了女人的面前。

在发现这个事实的一瞬,红霞就从云琼的耳后飞起到面颊上,紧接着顺着脖子往下蔓延。

不过一两个呼吸的时间,整具身体便在白若松的眼皮子底下,变成了烤熟的虾子。

年少的小将军身上还没有这么多伤痕,胸口也白白嫩嫩的,皮肤紧致纹理细腻,红透了以后蒸腾出一股股的热气。

要命。

白若松忍不住想,小将军真是可爱得要命。

她舌尖难耐地舔了舔上颚,目光刚想往下,就被伸出的,热腾腾的手掌挡住了眼睛。

“你,你不准看!”色厉内荏的小将军,在这种时候说出口的话都软绵绵的。

“是吗?”白若松扬起嘴角,“不看就行了吗?”

“你这个,唔……”云琼未曾出口的斥责化作了闷哼,被他吞回了肚子里。

已经成婚数年的白若松实在是太熟练了,即便不看也能掌握他的每一处弱点,拇指顺着弧度抚摸着。

滚烫的,从未曾有人涉及过的地方,轻轻触碰的时候还感觉软软的,一旦使了劲就能感觉那是坚硬的,每一下轻微的颤动都能蔓延到云琼的全身。

他紧紧咬着牙齿,可是声音根本压抑不住,带着一点茫然和委屈,挡在白若松面前的手掌也松动起来。

白若松透过云琼的指缝,看见他昂起的通红的脖子,下颌的弧度,滚动的喉结,还有通红的双眸中流下的泪水。

和之后只有生理性泪水的云琼不同,小将军是真的在哭泣,一抽一抽的,压抑又委屈,被触碰到某些地方又会迷蒙一瞬。

白若松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腕挪开,俯身去吻他咬了一个牙印的唇瓣。

“不愿意吗?”她抹去他眼角落下的眼泪,“我不会强迫你的,只要你说不愿意,我就不会继续。”

云琼啪一下,回握住白若松的手腕,拼命摇头:“不是,不……唔……”

他一张口,压抑的声音就再也压制不住。

白若松感觉手底下的东西也到达了极限,一颤一颤地诉说着他的喜爱。

年轻的小将军实在是太青涩了,根本没办法抵挡白若松这种老司机的手段,更何况她的手段本生就是用他自己的身体锻炼出来的。

云琼感到很羞愤,他像鹌鹑一样把头埋在白若松的脖颈上,发出低低的啜泣声,呜呜咽咽,似某种小兽。

白若松的心软成一片。

她侧躺在床上,把小将军拥进怀中,用干净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发丝。

她这下真的理解当初云琼的心情了。

太过年轻的生命,终归让人不忍,想要放飞出去,任他海阔天高地遨游。

小将军哭泣了许久,渐渐平息下来,白日的疲惫一下涌上了头颅,让他昏昏欲睡。

他使劲眨了眨眼睛,清醒了一下,蹭着白若松的脖颈,做了半晌的心里建设,重新开口道:“我,我之前是没有经验,我,我可以的!”

他抓着白若松腰侧的衣服,一点一点收紧手指,捏了捏,保证道:“我不会输给他的!”

白若松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云琼所说的这个“他”是谁。

“他就是你,你就是他。”她拨弄着云琼通红的耳垂,笑道,“不要自己吃自己的飞醋了,嗯?”

云琼沉默了一会,见白若松真的没有动作了,又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他好?”

白若松:“没这回事。”

云琼:“那你为什么不继续,我比他年轻,比他体力好,我能承受得比他多!”

白若松从没想过自己会从云琼的嘴里听见这样的话,震惊了一下过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会这么想,你们是一个人,干嘛要这么比?”

“他和你在一起很多年了。”云琼收紧手臂,紧紧埋在白若松的怀中,出口的话语中有着深切而扭曲的妒意,“我们是一个人,那为什么我才刚刚见到你,他却已经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了?”

凭什么?

凭什么同一个人,他忍受着痛苦、羞辱、孤独,而他却可以待在这样温柔的人的身边,享受她的爱?

他不甘心。

上一次白若松消失的时候,他就发誓,下一次再见到她,他一定要用自己所有的手段把人留下来!

他要把人抢过来!

可是真正待在这个人的身边,他又开始痛苦。

太过美好的人就像一盏明亮的灯,只会照亮他丑恶、妒忌、扭曲的灵魂,让他明白自己不过是一摊烂泥,只会玷污她的鞋底。

“你为什么不可以留下来?”云琼流下的眼泪沾湿了白若松的前襟,他缺乏安全感地蜷缩着,仿佛把自己的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皮肤都贴到白若松的身躯,“我们既然是一个人,你为什么只会去他的身边,不能就在我的身边?!”

原来年少的小将军是这样的吗?

白若松抱着他,拥着他,安抚着他,任凭他发泄自己的情感。

“抱歉。”她真心道,“没有早点来到你的身边,是我的不是。”

“那就留下来!”云琼低吼着,“你留下来,不就早点在了吗?!”

“那这个世界的我怎么办?”白若松问。

云琼噎住了。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狠狠喘息了几声,居然真的渐渐平息了下来。

他感到很丢人,不肯把头抬起来,保持着缄默。

白若松也并不强求,还是十分耐心地抚摸着他的脊背。

“你很快就会遇到我的,虽然年幼的我胆小怕生,战战兢兢,又有些消极,但她和我一样,只要见到你,就会被你吸引。”她的声音轻轻柔柔,比抚在云琼脊背上的手还要让人感到安心,让他渐渐闭上了眼睛,“所以给年幼的我一点时间好么?”

翌日,云琼睁开眼睛,床榻上已经失去了那个女人的踪影。

一个月过后,女人没有出现,两个月也没有,半年也没有。

一年后,云琼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女人已经不会再出现了。

桓文十五年,边境五城之一的盛雪城城破,求救的消息被莫名拦截,没有传到云血军中,最后是徽姮密信,云琼才知晓。

他没有犹豫,带了一队亲卫,丢掉辎重,不眠不休地日夜赶路,奇袭蛮人,破城而入,这才拯救了被劫掠了三天三夜的盛雪城。

等天亮的时候,城内蛮人被尽数歼灭,尸体被一字排开在城外,云琼带着云血军浩浩荡荡重新入城,接受百姓的夹道欢迎。

尽管云琼并不愿意过多抛头露面,但这是重振士气的办法,为了遭受苦难,生灵涂炭的盛雪城,他不得不做。

道路两边劫后余生的百姓们呼喊着云血军的名字,云琼面无表情地坐在枣红色的挽马身上,行过官道,忽有所感地回过头去。

丢了牌匾的城墙上方,一道瘦弱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瞧着下方欢呼雀跃的人群。

高悬的日头就在那身影的上方,炽烈的光芒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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