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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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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着他们胡闹什么!”

陆兴宁赶紧收住了手。

在乘着滴车赶往学校的期间,曾记得陆梦涵说过这么一句话——如果让任大魔王知晓了原榛为了让没良心所任教的二年11班的学生们接受没良心的道歉,故才答应那些学生们把学园祭搬来翰北的条件,那任大魔王一定要大发雷霆,冲入校长室把原榛给呵斥一通。

也曾记得陆梦涵还说过这么一句话——二年11班的那些学生们绝对是因为不想接受没良心的道歉才给原榛出了这么个难题,因为在翰北,应当没人不知道关于任大魔王的在青年时期,手拿U型锁,与他那些没见过几面的被热血冲昏了头脑的同胞们,共同在街头打砸日系车的悍史。

所以,真如陆梦涵所推测的那样,二年11班的学生们真是不想接受没良心的道歉,才故意使这个计赶走多管闲事的原榛吗?

陆兴宁认真地想了想。

“老任,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火啊,别生气嘛,俗话不是爱说那啥,家和万事兴嘛,您消消气,有话好好……”

在人最火大的时候,出来劝和,可是最容易惹火烧身的。

“你给我闭嘴!”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倘若还待在校长室门口不走,到时候等闻洋被轰出来时,估计也得领任大魔王一嘴痛斥。

于是,在意识到这一可能后,陆兴宁便立即找了个较为安全的地方躲了起来,直到等到老任把闻洋给轰出来。

然后等闻洋把门给带上,灰头土脸地准备回自己教室去后,再上前拉住他,并把他拉到一处鲜少有人会到访的偏僻角落,随之再问问他心中计划的进度。

此外,如有时间多余且还有教训他心情的话,那就把他臭骂一顿,直到自己气消为止。

继这之后,再仔细深思有无良策能帮助自己渡过这次难关。

“你知不知道这什么垃圾学园祭是鬼子搞出来的!”

看来,任大魔王真是气疯了,否则他不可能不先把闲杂人等闻洋给赶出去,然后再气势汹汹地向原榛质问以上这番话的。

这下,有的等了。

陆兴宁长吁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无声了片刻的原榛也总算给出了他的回复,“我知道。”

这可不兴说啊。

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即便看不见里边,那也能听出来老任的火气早已蔓延到全身,所以现在说这话跟在火上浇油没什么区别。

但如果不这样回答的话,似乎就得让二年11班的学生们奸计得逞了。

所以……

真是令人头大的问题。

根本就没两全其美的办法嘛。

陆兴宁停下了思考。

虽对原榛的胜利没抱有太大希望,但她还是想留下来认真听听原榛是怎么应对大怒的老任的。

故此,在决定不再思考这没有正解的问题后,陆兴宁便立即洗干净了耳朵。

正如她所想,听完了原榛漫不经心的短短三字回复后,老任顿时就生气极了。

如若不然,他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在原榛的话音刚落下没多久后,就声嘶力竭地朝原榛不断大吼着:“知道你还同意搞!”

“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可是鬼子的东西啊!你知不知道鬼子曾经对我们做过什么!”

“他入侵我们的土地!残害我们的同胞!将男人当靶子!将女人当妓丨女!”

“除此之外,这帮龟孙还搞细菌战,搞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

“这些你就算没学过,也或多或少知道些的吧!”

“知道这些还搞什么狗屁学园祭!你究竟是何居心!”

“我问你,你是不是想借这什么狗屁学园祭来提升学生们对鬼子的好感度,从而致使他们忘记与鬼子不共戴天的仇恨!”

说到这儿,老任便停了下来,没再嘶吼。

但能想象得到老任绝对没消气,此刻的他定还在恶狠狠地怒瞪着原榛,想看看原榛心究竟站在何方。

等他从原榛的回答中分辨出原榛的心是依旧站在插着鲜红的血色加五颗闪耀的五角星的旗帜这方,还是站在白里镶着红圆的旗帜那方后,他估计才会给出反应。

应当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倘若原榛对自己先前的行为感到无比愧疚后,就给原榛个好脸色,然后随便对原榛说教几句就完事;反之的话,就不再给原榛留任何情面,等原榛回答完后,就直接指着原榛的鼻子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估计老任也很可能丧失所有理智,变得狂躁不已。不再只拿语言攻击原榛,他极有可能一把抡起视线内的某样物品就朝原榛脑袋上砸去。

所以,眼下还是自私点吧。为了自己不狗血淋头,外加可能的鲜血淋头,还是趁早放弃与二年11班学生们的交易,赶快忘记对没良心许下的帮她解决与自班学生的矛盾的承诺,并赶紧跟老任道个歉,说点合老任心意的话吧。

“我从未这么想过。”

与陆兴宁推敲的完全一致,自从原榛的嘴里听到了合乎心意的答案后,老任就没什么脾气了。

给原榛递去个台阶后,他明显有意马上转身离开的。

“没这么想就行。这玩意真搞不得。那些学生真不像我们想象的那般聪明,他们还是分不清是非黑白,很容易因为这么个破玩意就忘本,忘记仇恨,忘记先辈们流过的血,忘记同胞们所遭受过的虐待。”

“你要害怕被说没信用,我可以做回恶人现在就代你去跟他们说,是因为我的原因,你才决定不搞那啥破学园祭了。”

同样,与陆兴宁推敲的完全一致,在对原榛紧随其后的这个回应,“谢谢您的好意,但我不会放弃在翰北开办首个学园祭的计划的。”

进行快速剖析,发觉原榛的胳膊已严重外拐后,他真的将原榛骂了个狗血淋头,“你他妈疯了吗!我他妈之前的那些话是白说了吗!跟你废话了这么多,你他妈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啊!你他妈就是鬼子安插在我们这儿的五十万吧!”

但一切并没有像陆兴宁想象的那般糟糕,老任仍然紧紧握着理智,无论原榛用非正常人所能拥有的三观,想出多么神奇的言论反驳着他的上一段发言。

“学园祭不是什么坏东西。”

“鬼子能有什么好东西!”

“纵使你很恨它,但你也得承认,他们在某些领域的确要比我们优秀许多。任校长,过度逃避现实并不会使我们变得更优秀。反而,学敌人所长,避敌人所短,才能使我们变得更加强大。”

“这破学园祭能是什么好东西!”

“从我粗略的调查数据上看,所谓的学园祭,就是指选定一个日子作为学校对外开放日。然后提前几天告知给全校学生,并让学生们以班级为单位,想出一个要在学园祭当天打算展示给外宾们看的活动。活动不限,包括演出、鬼屋、咖啡厅、饭馆这些。我觉得这样的活动有助于发挥学生们的动手才能、创新才能、领导才能等等。所以,我是认为学园祭是能算好东西的。而且,任校长,现在的平民是无辜的,您不该戴着有色眼镜去看待他们,给他们安上有罪之人的称号。”

“鬼子无辜?鬼子哪里无辜!管你以前还是现在,鬼子都有罪!都罪不可赦!”

“如果他们能决定自己的出生,明知道以前的日本罪恶滔天,但还毅然决然选择投身到那片土地,那才能把罪人之名安到他们的头上去。但事实证明,人是无法决定自己的出生的,他们是,您、我亦是。既如此,我们就不能把以前的日本看成现在的日本,把以前日本人犯的罪行强加到现在的日本人的头上。”

“你这是想帮他们脱罪吗!先辈们、惨死的同胞们要地下有知,该哭死了!”

“我从未想过帮他们脱罪。我的意思是想说我们该恨的是单手挑起两国矛盾,将两国无辜人民卷入战争,但他们自己却躲在幕后过着吃香喝辣、骄奢淫逸的旧日本军阀们以及那些被蒙蔽了双眼,丧失了思考能力,犹如行尸走肉般的旧日本人们,而不是爱好和平的新日本人们。”

“他们爱好和平!都是他妈的假象!狗改不了吃屎,倘若把新日本人跟旧日本人对调下,他们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现在之所以能这么安分,那是因为我们强大了!强大到灭掉全日本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倘若咱们还跟以前那样弱小,相信我,他们绝对早就卷土重来了,早就故技重施,再借士兵失踪为由,重现卢沟桥事变!所以,鬼子就该都死绝了才行!妈的,要是能打鬼子,老子绝对第一个冲过去,把鬼子全……”

“您口口声声说他们有多么坏,但在我看来您跟他们并无区别。都是仗着自己强大了就欺负弱小。”

“我那是为了复仇!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之前打我们是垂涎我们的土地,我打他们是为了给先辈们和惨死的同胞们复仇!”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非正义之战。”

“完全不一样!他们是非正义的,我是正义的!”

“都是为了自私的目的,不算正义。”

“为自己同胞复仇是非正义?”

“当然。”

“这个不是正义,那什么是正义?”

“为他乡他民而战,才配叫作正义。”

“笑话。”

“您可以用这个理由去杀他们,那他们将来也可以用同样的理由来杀你们。所以,复仇何来正义一说?”

“去他妈的正义邪恶,反正只要能打鬼子,老子就要上前线,把鬼子杀他妈个精光!”

“战争并非儿戏,您打算对他们动手的那刻起,您会死的概率也占一半。同样,您正站的这块土地被外族人侵占的概率也占一半,因为觊觎这片土地的人不在少数,当您举着非正义的旗帜对外行掠杀之事时,觊觎这片土地的人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可以制裁您的机会。您不会没想过会被反杀吧?您不会觉得自己有以一敌多的实力吧?”

“你太小看咱们的实力了吧?旧时代咱们可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的我们都能赢,何况现在的我们?而且我们不是一个人,我们也是有盟友的……”

“我一直认为,国家之间是不存在永远的朋友的,因为利益在,所以这段朋友关系才能得以维持下去。当利益没了,可想而知,他们定然要帮我们回忆回忆那段八国联军是如何侵华,是如何密谋瓜分我们的土地,让我们彻底沦为半殖民半封建社会屈辱史的。这么说来,我们的敌人可不止日本一个。任校长,您为何能如此记恨日本,而只字未提其他外敌呢?”

不过,仔细想来,老任之所以仍能保持理智,没气急败坏地对原榛动武,害原榛头破血流,可能跟肯迦有关。

要不是肯迦突然冒出,随之横插一嘴的话,老任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得朝老是跟他对着干的原榛动手。

“你们会失败的,因为上帝是绝对不会站在你们那边的!因为你们不是正义的!我真是太天真了!你们跟你们憎恶的人没什么两样!你们跟美利坚一样邪恶!都是自私自利的恶魔!都是会在强大起来后,用武力来掠夺小国资源,解决所有问题的家伙!你们跟美利坚一样,都不配成为全世界的老大!不,你们永远不会成为世界的老大的!因为上帝不会同意让好战、爱掠夺的无耻之人做全世界的老大的!我们也不会同意的!继续贯彻你们那套恃强凌弱的原则吧,因为上帝不会再庇佑你们了!可恶的好斗分子们!”

“嘭——”

肯迦摔门出去了。

“嘭——”

紧随其后,闻洋追着肯迦跑出去了。

按理来说,盼了许久的闻洋都出来了,实在没必要在此地久待了。

但要是错过原榛或者老任透露肯迦为何如此气愤的原因的话,那肠子肯定要悔青!

同理,要是在这时候放弃窥听到结局,那今夜注定要无眠!

于是,在说服完纠结的自己后,陆兴宁总算是下定了决心留了下来。

直觉是没错的!原榛确实知道些什么!如若不是,他也不会这般问了。

“任校长,您知道他为什么要冲我们说这番话吗?”

同样,他也有意向老任坦言他所知道的一切。如若不是,他可不会在顿了几秒,没听到老任附和后,马上接下去说了。

“因为他的两个亲密无间的朋友们曾因国家利益冲突不得不回归祖国,拿起武器,在战场上决一死战,最后落得一死,一伤的局面。应该说两死,因为精神死亡跟□□死亡没什么区别。”

“您知道他为何要把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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