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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36章:一拍即合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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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将宴席设在假山上的亭中,四周挂上了薄纱,红灯挂在亭子的每个角上,除了放置菜肴的圆桌,还有一架红木质地的琴桌,上面放着一把通体乌黑的七弦琴。

从亭子里望去是一片莲池,稀稀拉拉的有几只鸭子在戏水,夏宣侜把多余的鸭子打包送还给了季子望,顺便好意提醒收好令牌,不然再丢了可不好。

季子望连着就去相府告状,刘慕爻听得头疼,他弟弟的这位下属可真是个活宝,站在屏风后的萧鹤锦也是一脸无奈。

哄走了季子望,兄弟二人继续刚刚的谈话。

淮南太守的案子算是告一段落,朝堂内外的眼睛开始盯向了那个空悬的位置,过几日会有人重提此事,依着现在的情况,刘慕爻并没有对这件事提过多建议,一切按圣上的意思办,他或许会因陆氏而分心。

说到最后,萧鹤锦叮嘱兄长要注意太子和四皇子的人,他已经被暗算过一次吃了亏,太子身边的人繁多复杂,四皇子的人还未浮出水面,若叛国案被重新提及,这两个人肯定会有行动,不能让刘氏介入这场纷争。

刘慕爻听完这些,忽然想到了什么,走到弟弟身边,上下打量着说道:“你是不是还有事情没有给我交代,比如那天小侯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萧鹤锦略显尴尬,在兄长充满讲实话的眼神中,道出真相:“婚宴上有人对我用了药,那药应该是醉风流……一晌贪欢罢了,不值一提。”

“身上的痕迹遮住了么,那种程度的力道,没有十天半个月瘀痕消不下去。”刘慕爻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你俩欢好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萧鹤锦被问得一时语塞,但兄长认真的表情,他还是努力回想了一下当时的状况。

“嗯……有一股异香,但说不清楚是哪里散发出来的,闻到后感觉很舒服,不自觉地想靠近,其他的好像没有什么。”

刘慕爻沉思片刻,说:“你最近有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萧鹤锦回道:“没有,怎么了?”

刘慕爻拍拍弟弟的胳膊,应声道:“没事,去关州的话尽快回来,赶在下一个月圆之夜必须回来。”

萧鹤锦走后,刘慕爻有些不安,站在窗边,手紧握着窗沿的木框,他不太确定是不是那个东西,因为中了醉风流还能闻到香味,若非幻觉,那……

为什么那东西还会出现?神医谷的另一个秘密。

违背禁忌的东西,本就不该存在,而他却动了那颗禁忌的果实。

踏着月色,萧鹤锦按时赴约,侯府的人带着他前往亭子,遇到的下人对他毕恭毕敬,自粮仓纵火案后,小侯爷把府上的人里里外外都换了一遍。

小厮右手抬向前方,弯着身子,说:“公子,侯爷在前面等您。”

萧鹤锦点点头,顺着那个方向上了台阶,穿过假山的后,过了一处转弯,看见了在亭中等着自己的夏宣侜。

一瞬间,他有些恍惚,好像回到当初与夏宣侜的初见。

那时他在湖心亭中默默等着夏宣侜的到来,等着对他的质问,然后他从容应对,费尽心思拉他下水。

现在倒像是转换过来一般,他在亭中默默等着自己。

小侯爷站在亭前负手而立,身形挺拔,光影下棱角分明的脸庞显得更加俊朗。

“君踏月而来。”

“应君之约,岂可不来。”

知晓他不擅饮酒,便备了茶茗,满桌上少许荤腥油腻,多是糕点小吃,看到一旁放着的琴,萧鹤锦抚上琴弦。

萧鹤锦:“妄衍想听我抚琴?”

夏宣侜:“尽君之兴,愿此夜过后,霁清心中有关明月的回忆,可多一分本侯。”

左手按上琴弦,右手轻挑弦音,萧鹤锦沉下心不知该如何回应。

听到音律,夏宣侜拿出一支竹箫,和着琴声。

一曲终,意未尽。

残月的光照向二人,夏宣侜面朝亭外,回看一眼在亭内的人,语调慵懒:“凤求凰,霁清是在对本侯表达什么。”

萧鹤锦站起来,带着笑意,瞳中揉碎了月光,温声道:“侯爷,我不过是想求一个真相罢了,为了它我能付出任何代价,包括自己的性命。”

但愿关州之行后,你能彻底信我,这个局恐我一人不能善了。

一夜过去,陆晏舟的拜帖早上及时送到侯府,活动完筋骨的夏宣侜看着龙飞凤舞的字体,眉头紧皱,看完帖子着人去回话。

到陆府的时候,傅晚钟正好往出走,凑到夏宣侜跟前试探还是否记着前几日的那笔糊涂账。

“世子放心,本侯向来小仇不记,大仇必报。”

“……”

陆晏舟来邑京带了不少宗内门人,之前来的时候这里还没有那么多江湖人,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份呐,不愧是立于北卫建国初始就有的门派。

听到脚步声,陆晏舟添上酒,开口:“师弟在邑京待了许久,可有打算何时回朔北,近日朔北可不太平。”

夏宣侜直接坐下,师兄弟见面也无什么礼节,拿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邑京多玩乐,我久居朔北塞上孤寒,也不是很着急回去,倒是师兄如今在南昭春风得意,怎么舍得回北卫又掺和这样的事情。”

他知道陆晏舟这几年在南昭与南昭王室关系密切,虽不知具体缘由,但凭对这人野心的了解,必然是有巨大的权益,才能使陆晏舟在南昭久留。

陆晏舟给师弟看了看衣襟上还留着的口水印,嘴角上扬有意炫耀道:“陆氏小少主的周岁礼是要上奏朝廷请册礼的,有了圣上的册礼,孩子才能入宗谱。”

“孩子?”夏宣侜眼底划过一丝诧异,再次确认,“孩子?师兄你当爹了?孩子的娘亲是谁?”

“说起来,这人你应该见过,傅晚钟告诉我,你时常与文相走得近,他是刘氏的大公子,神医谷谷主药心的嫡传弟子。”

夏宣侜将所有信息汇总分析,说道:“以前在昆仑虚是看过传说有种禁果,男人食之可孕育子嗣,没想到竟是真的,那位神医还真是大胆,你俩看着看不像是两情相悦,来邑京难道是为了追回孩子的亲生母……父亲?”

陆晏舟:“这里并非武林,也不是南昭,就算是我,也不能轻举妄动,新皇旧主,师弟应该明白陆氏回邑代表着什么,又或者你我目的同样,否则西晋野心昭昭,你怎么不这个时候回去震慑?”

“师兄究竟想知道什么?”

“你要选谁?”

一场叙旧,两人达成共识,不插手任何一派。

夏宣侜离开后,陆梦绾从一侧出来,语气微冷问道:“主上相信夏小侯爷的话?那日成亲在府中,妾身亲眼所见小侯爷对丞相的关切。”

陆晏舟随手脱了沾了孩子口水的外衫扔在一旁,胳膊搭在椅背上,并没有回答陆梦绾的问题,反而说:“注意下太子府内的人,无忧阁最近的动作有些猖狂,在北卫还轮不到他们放肆,让傅晚钟查出来,就算是受东宫指派,本尊也要杀鸡儆猴。”

西晋在边疆虎视眈眈,又派无忧阁潜入北卫,焚心楼藏在暗处伺机而动,陆晏舟也是因此被召回。

陆梦绾领命退下,陆晏舟一个人站在阳光下,闭目屏息凝气内力灌注全身,左手腕上的剑镯受到心法驱使开始震动不安,再睁眼时身后出现了一道由内力凝成巨大的紫气龙形,一道剑影随着手指剑诀而出。

嗡的一声,仿佛凤凰泣血向天而鸣,与身后的龙形成相辅对比。

陆晏舟提气想再尝试将心法发挥至极限,突然气血翻涌,忍着锥心之痛收回心法,手握神兵撑地,一缕血丝从嘴角溢出。

将口中的血沫吐出来,陆晏舟擦了擦嘴角,还是无法突破第九层,那残缺的一页到底是什么?

萧鹤锦之前把油条抱回了相府,小家伙在相府撒欢地跑,现在抱着的体重着实有些不能承受。

“小胖子现在到底多重了?”萧鹤锦说着还上手摸了摸小猪咪柔软的肚子,油条好似听懂一般喵呜叫了几声,四只爪子扑腾地要从萧鹤锦的身上离开。

萧鹤锦放开猫咪,手撑着下巴,无奈道:“说你一句倒还不乐意了,耍脾气的小性子不知道随了谁。”

“自然是随了自家主人,霁清今日如此悠闲,这小东西还真是好福气。”人未到声先行,小侯爷提着一个用黑布包着的笼子过来。

萧鹤锦发现那笼子里似有活物在哼唧,问着故弄玄虚的小侯爷:“这里面是什么?”

解开黑布,一只足月的银灰色长毛小猫咪扑在笼子前哼哼唧唧地想出去。

“这……哪儿来的?”

“前些时候部下将领在朔北的一处山里演练,偶然发现了这只受伤的猫咪,朔北晚上寒冷就带回了营里,听说了这事,本侯就让人把这小东西送过来正好跟油条做个伴。”

夏宣侜把笼子打开,一把抱起小猫咪,送到萧鹤锦的怀里,小小的样子怕冷似的往怀里拱,看着还没有半岁,体型却比油条大了许多。

“你大老远地把这小家伙折腾到邑京,也不怕路上出什么岔子。”这哪里是什么猫咪,这是只小白虎。

萧鹤锦揉着小白虎的后颈,油条闻声一下子窜出来对着新来的哈气,尝试把小白虎放在地上去跟原住民打招呼,只见油条一个左勾拳往上扑,两人赶紧把两只分开。

萧鹤锦:“给小家伙起名了么?”

夏宣侜:“没有,你是它的主人,你起。”

认真思考片刻,说:“那就叫豆花。”

小侯爷表示,他对霁月风清的白月光起名能力持保留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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