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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37章:本侯的异域风情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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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萧鹤锦把养在身边的两只又寄养回了相府,还将慕楠留在哥哥身边,答应赶在下一个月圆之夜回来。

夏宣侜向朝上递了折子,自请游玩一段时日,便直接回朔北,天气转寒,他要继续亲自操练朔北的驻军。

临走的时候,小侯爷让十三留在邑京,留意着朝内变化,有变动立马告诉他,尤其是那几家的动向。

秘密前往关州的路上很是顺利,通过揽月楼内部的手段,两人伪装成了往来的商客。

小侯爷给自己贴了两片假胡子,束起的高马尾放下,特意用发油将微卷头发梳顺拉直,头上戴着一顶狐狸毛制成的帽子,一副斯斯文文的异族奸商模样。

萧鹤锦把自己柔顺偏软的发质弄得微微卷曲,又学着那人的样子扎起马尾,绑着带有绒毛的发绳,眉间坠着带有异族风情的眉心坠,完美无瑕的脸上偏偏又弄了一道疤痕,从眉间直到左眼角。

瞅着萧鹤锦的伪装,夏宣侜撇着嘴不满意。

“非要弄这么一道疤?霁清对自己的脸也太狠心了点。”

萧鹤锦忙着用粉遮盖疤痕瑕疵的地方,说:“伪装就要有伪装的样子,若非妄衍骨量太大,我倒是想让小侯爷扮成女子,夫妻一起同进同出更不会惹人怀疑。”

“那不如霁清扮成本侯明媒正娶的妻子,虽是有些高挑,但作为外族女子的身形,倒也合适。”

一大堆瓶瓶罐罐的东西铺了一桌子,萧鹤锦易容的手法有些像神医谷出身,真实又不浮夸,脸上丝毫感觉不出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收拾完易容的工具,萧鹤锦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夏宣侜:“我东家,你卖货。”

北卫和西晋的边界上还残留着当初战场上的残迹,夏宣侜用一口蹩脚的异族语气说出的汉话,过了最后一道关卡。

当初关州五城失守让西晋和那帮蛮子夺去了,北卫国库不堪重负,而朔北又牵制了西晋大部分的兵线,导致他无暇分身。

五座城池里,天水城是关州的主城,其余四座相当于附属在天水城下,人口较多的也只有这里,赟亲王夫妇战死沙场后,天水城便被夺下易主。

睿德帝当时与西晋签下割地赔城的条约时,西晋中间加了一条非常奇怪的条件,同意游牧族长期居住在城内,还拥有着一定的管辖权。

往来的商客在这里并不会做到什么生意,比起经济繁华的地带,这里有一种更新的交易种类。

贩卖人口。

不,他们甚至连人都称不上,更像是奴隶,肉畜。

各地的商人发现了这一点,每年都会从这里‘进货’带回去,做苦力或者做其他事都有可能,好好的一座城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萧鹤锦和夏宣侜在去租下来的院子路上,到处都可以看到一些正要被发卖的奴隶,浑身污脏还有血痕,满肚肥肠大腹便便的男人拽起一个瘦弱的少女,猥琐的目光恨不得光天化日下一逞□□。

一路沉默,租的院子在靠近城里相对安稳的地方,比起天水城黑市上的鱼龙混杂,这里还算正常,更靠近西晋人的生活。

“数年前的天水城是关州最繁华的地方之一,本侯和白丞曾经来过这里。”

“白丞……赟亲王世子。”萧鹤锦看向西边,又说,“这里离他不远,自从天水城被夺走,关州只能重新换了一个主城。”

夏宣侜曾让十三来关州查探,结果却是找不到任何有关萧氏流放之人的蛛丝马迹,是有人刻意把这些人藏起来,还是这群人早都不在人世。

两人最后的视线锁定在了城内一家看似风雅实则是做皮肉生意的花楼,花楼的老板娘看到两个衣着华贵的商客,吆喝着手下的姑娘去伺候,连着去了好几日,一来二往的两人也套出来了不少话。

小侯爷熟练地搂着花娘们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完全一副好色奸商的样子,萧鹤锦倒是抓起姑娘们的手给看起了手相,哄得姑娘们高兴。

“你们可得好好伺候这位,这是我们东家,来城里做生意,伺候得好了说不定直接给赎身。”萧鹤锦这话一出,花娘们一股脑地去缠上了夏宣侜。

里面一个看着又位分的花娘直接坐在夏宣侜的腿上,纤纤玉手勾着小侯爷的俊脸,另一只手在胸前摸索着。

声音娇媚:“奴家等沦落风尘之人,还能得公子垂怜,该何以为报呢?”

小侯爷目光一沉,语气带着玩味:“若你们有人能助我做成这笔生意,赎身都是小事,放你自由退去贱籍未尝不可。”

原本还嬉闹的声音渐渐变小,姑娘们的眼里有期待,有质疑还有精明,风月场上打滚看人的本事,是要比一般人好些。

坐在夏宣侜腿上的花娘开口:“二位不过是寻常商人,难道想要在这天水城做什么见不得光的大生意?”

萧鹤锦此时开口,回道:“波斯自古多奇珍异宝,可惜不敌西晋北卫地理优越人口密集,来此也是想给自家的生意从西晋开一条路。”

“这位公子说话的语气倒像是东家,您二位何必藏着掖着,想知道什么直说吧,这几日在我们姐妹身上花得够多了。”

“姑娘如何称呼,我说的不是花名。”萧鹤锦说道。

花娘靠近萧鹤锦,在耳边轻轻说了句:“无名无姓之人罢了,公子不嫌弃叫我阮娘就好,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伊莎莱尔。”萧鹤锦又指着夏宣侜说,“他叫夏里尔。”

花娘轻笑一声,说:“那二位公子想知道什么呢?”

夏宣侜被萧鹤锦胡诌的名字努力憋笑,轻咳一声:“茶,我们想知道这花楼中能制出这种茶的人。”

话音刚落,姑娘们脸色都有些轻微的变化,阮娘甚至拉开了与萧鹤锦的距离。

“西晋的茶茗多种,为什么二位偏偏要选这个普普通通的茶?”

萧鹤锦不紧不慢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这茶是我母亲在北卫的一位故人曾经制过,故人遭逢巨变,母亲这么多年仍然挂念,如今在这儿偶然喝到,想必是缘分。”

话已至此,萧鹤锦拿出一封信交给阮娘,又小声说了一句:“你可问问她,在波斯有人还记挂着萧氏,我们明日还会再来,若事成几位的贱籍文书我们买了。”

阮娘在二人跨门离开的时候默默说了句:“公子的长相若无那道刀伤,是个令人着迷的皮囊,那位也曾是……”

待二人走后,里面一个长相清丽的女子问道:“阿阮,他们是你认识的人?”

没错,制茶人就是阮娘,但阮娘看了一眼女子,随手将信用烛火点燃,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冷哼一声:“莫名其妙,这些年害我害得还不够惨么,若不是姓萧的人,我怎么会沦落至此。”

“那你明日还见他们么?”

“不见。”

揽月楼用武林关系查到这座花楼里大部分的人都是来自北卫,更巧的是这座楼里的茶全部产自西晋,唯有一种是产自北卫。

选择半暴露身份的方式去查,萧鹤锦承认他是带着赌一把的成分,不过向来对这种事情他的把握很足,他很确定那里有他想见的人。

但这个人很可能被一直监视着,所以他选择以第三人的身份去暴露。

“霁清,本侯觉得那个阮娘对你格外上心,别不是看上你了,这被占便宜吃豆腐的事情就说不该让你来。”

“妄衍,那些姑娘哪个没在你腿上坐过,这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

小侯爷两手一摊无言以对,准备洗手做羹汤,给萧鹤锦展示一下自己的手艺。

日暮时末,一个盖着黑斗篷的人谨慎看着周围,在确认没有别人跟踪的情况下,敲响了大门。

而屋内的两人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样貌,斗篷下的人在看到萧鹤锦的一瞬间,浑身轻微颤抖,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萧鹤锦耐心地等着,扑通一声,那人跪在面前,揭开帽子,竟是今日在花楼中千娇百媚的阮娘。

小侯爷将阮娘扶起来坐在椅子上,站在一旁等着她开口。

阮娘声音哽咽,眼泪一滴一滴地从脸上掉下来,说:“你你真的是小公子?”

“芬阮姐姐,是我。”萧鹤锦叫着故人的闺名。

“鹤锦!你真是鹤锦!不,你一定是,这张脸跟夫人和太傅太像了,真的太像了。”阮娘冲过去抓住萧鹤锦的双手,眼中尽是委屈和思念,“我就知道太傅那么聪慧豁达惊才绝艳的人,不可能没有留一丝后手。”

是啊,像他父亲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没有留后手,可是这个代价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那么多含冤的性命压在他的身上。

“芬阮姐,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这么些年,在这里我丝毫查不到关于流放族人的半点踪迹,甚至从一直生活在这里的人口中都不知道萧氏流放。”

阮娘:“当年流放至此我年纪也不大,只记得一路上那些押送族人的官兵并没有为难我们,在路过一处山谷时,我们遇上了山洪,死的死伤的伤还有些完全失去踪迹,活下来的人被送到了这里。”

夏宣侜问:“按你所说,活下来的人也有,但我们除了你,却再也没有发现任何人,你能想到是因为什么?”

“我……来了这里后,总觉得有人在监视我,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但他无处不在。”阮娘像是想到了什么,竟有些娇羞却又带着悲伤,“鹤锦,其实我嫁人了,那人你认识,他是你郝叔,虽然年长我些,但那个时候他对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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